“義父敬請放心,功法沒有問題。另外,我還有一個請求,就是千萬彆讓任何人知道我和吳家堡有一絲一毫的聯係。”項義道。
“這個自然,一切小心為上。義娃兒從今以後也必須易容更裝。你和賽魯班的關係,也必須絕對保密,否則,讓荊忌有了防範,就麻煩大了!”吳天宇道。
“多謝義父教誨,孩兒一定小心從事!”項義說罷向吳天宇再次跪拜行禮。
“那就這樣,你們去吧!從明天開始,義娃兒你著手教彪娃兒訓練內容和訓練方法,我則開始準備秘密招募死士事宜。”吳天宇道。
春色燦爛的江南道上,鶯飛草長。道旁茶亭內,樹蔭下,三三兩兩的行人,正在坐下歇腳。內中兩人手持短斧,身負長鋸,顯是外出做工的木匠,這正是在此相會的項義和“賽魯班”範輝輪。三個月以來,項義已經將自己的特種訓練方法、“殺戮九變玄功”內功心法、刀法、暗器、毒藥的使用方法和技巧等傾囊相授給了吳大彪,並對吳大彪進行了三個月的特彆訓練。繞是吳大彪鐵打的身子,也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形。然而,令吳大彪欣喜的是,他的武功顯然提高了不隻一個境界,再加上暗器、毒藥輔助,此時已不懼江湖中任何一流高手了。吳天宇精心挑選招募的三百死士,也已經開始初級訓練。項義見此處已完全可以放心放手了,這才一個人潛行到了江南。一路上,項義想到“賽魯班”器械研製所費甚巨,就一連取走了數家江浙富豪的數百萬兩銀票。對此,他心中既沒有開心也沒有愧疚,有的隻是複仇這一目標。
暮色已濃,山中薄霧漸漸從山腰升起。項義和“賽魯班”幾次易容更裝,入山五十餘裡,百折千轉之下,才悄然來到了“賽魯班”新建的器械研製基地。一路之上的小心翼翼和重重關卡,已讓項義心中驚異,而基地的規模和效率,更超出了項義的想象之外。
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基地從原來的“賽魯班”一人,發展到現在的二百餘人,研製的新型器械種類之多,性能之優也足以讓人瞠目。
神弩:可發射短箭二十支,射程兩百步。
滑輪:收縮時一人可攜,展開並固定後,飛渡百丈懸崖如履平地。
雲梯:折疊時一人可負,伸開時可達十丈高下。
鎧甲:烏金打製,軟若皮革,但削金斷玉的寶刃亦無法將其刺穿。
水槍:內置極毒之“五毒聖水”,可噴射兩丈。
蝙蝠衣:雁羽製作,有輕功功底者輔之以特殊身法,可左右橫越十丈,往下斜飛二十餘丈。
“老伯勞苦功高,請受項義一拜!”項義一一試過之後,發自內心對“賽魯班”尊敬無比,連稱呼也改變了。
“恩人如此稱呼,老朽可不敢當!”賽魯班連忙道。
“老伯想是早已明白,非是項義前倨後恭,實乃前番若不相激,老伯心思必難轉彎。現下情形顯已不同,理該如此而已”項義道。
“反正我也不想死了,恩人既如此說,你我不妨兄弟相稱如何?”賽魯班道。“好!今晚小弟就陪大哥一醉方休!"項義道。“正該如此,老哥我很久都沒有痛飲過了,差點就忘了這美酒的味道了。不過,酒錢卻是要老弟你破費了”賽魯班道。“這是自然!”項義話未說完旋即明白:“不好意思,老哥,小弟忘了這可是個燒錢的營生。還好,這裡有五百萬兩銀票,老哥你先拿去支應著,如若不夠,再跟我說好了。對了,酒錢可也在這裡邊了!”項義大笑道。
朝霞滿天,草木滴露。基地旁,小亭邊,一大青石上,項義正在和賽魯班話彆。項義在基地內已經整整呆了兩年,兩年來,憑著他後世模糊的記憶和“賽魯班”的超前技藝,他們共同研製出了可以同時發射短箭、毒針、旋轉飛刀、毒砂和毒水的通用機簧射筒,由於五種暗器有著各不相同的飛行速度和飛行軌跡,隻要在此暗器履蓋範圍之內,幾乎無人可避。又因所發射的五種暗器分著黑、黃、青、藍、紫五種不同屬性和顏色之劇毒,被命為“五毒筒”。“五毒筒”堪稱近戰的無敵殺器。
在遠距離戰鬥方麵,他們已研製出了前所未見的“飛石機”。飛石機並非隻發射石頭,圓木、鐵球,均可發射,原理和“五毒筒”基本相同,都是用彈簧作為動力。隻因巨型彈簧和巨型發射筒,搬運起來相當不便,故被命名為“笨牛”。其他已經研製出來的新型武器:神弩、雲梯、滑輪、鎧甲、蝙蝠衣等,他們也做了最大可能的改進。單從裝備來說,堪稱當世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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