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嗤笑一聲,他輕蔑地看著丞童:“你彆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了,說到底出了這種事就是她自己的問題最大,你們都是一起去那邊玩的,怎麼彆人對她這樣卻沒對你咋樣呢?還不都是她自己往人家身上貼。”
丞童倒吸一口涼氣。
紅毛振振有詞道:“是,就是他來找我的,他主動和我說了一切,我也看見他的長相了,多帥啊,和偶像劇男主角似的,那張月看見他肯定走不動道,指不定還很享受呢。切,破爛賤貨,我還能要她,她得對我感恩戴德,是我大度,我念及這麼多年的感情不忍心和她分開,不然換了其他男人,看不打折她的腿!”
“你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你還配做張月的男朋友?”丞童怒不可遏地站起身,她走到紅毛麵前與之對峙道:“是那些人欺負了張月,張月是受害者,你和那些畜生一起來指責張月簡直就是愚蠢,你究竟分不分得清是非對錯?”
紅毛理直氣壯地抬起下巴,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一個巴掌拍不響,事情發生她身上就有她自己的問題,是她自己賤,她不自愛。”
丞童氣得渾身發抖,有那麼一瞬間,她險些抬起手去回敬他耳光。
可她心裡也深知男女力量的懸殊,憑力氣,她根本不是紅毛的對手,而他又是個說不通道理的,真要大打出手,吃虧的也是丞童自己。
男性們就是因為握有種種紅利才能對異性居高臨下,還要大言不慚地炫耀著自己的力量,以此來做貶低女性的籌碼。
可世間如果隻用力量來衡量人的價值,又和野蠻的原始社會有什麼分彆?
“既然你選擇相信外人,那張月的事情你也就不必再插手了,我們更沒有必要再詢問你的意見。”丞童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非常堅定地說道:“不過,這事我管定了,誰也彆想欺負她,她是我的朋友,我會幫她找回公道。”
紅毛嘲笑似的打量著丞童,他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是學習好,張月說你成績也是學校裡最優秀的,可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社會和學習能一樣嗎?你拿啥和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來鬥?可彆把張月拉下水,她不可能和你扯這些的。”
紅毛說得非常肯定,丞童尚且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張月在這時推開門,怯懦地對紅毛說:“我下好麵了,你去吃吧。”
紅毛走出房間去吃飯,又問張月一句:“你不吃?”
張月搖搖頭:“我沒胃口,不吃了。”
紅毛又警惕地看了一眼丞童,卻也不把她放在眼裡似的,再次轉過身去,大搖大擺地尋飯吃了。
房間裡隻剩下丞童和張月兩個人,張月捋過額前垂落的發絲,她才想起問丞童:“你吃早飯了嗎?要是還沒吃,在店裡吃個烤肉飯吧,我去給你做一份拿進屋裡。”
丞童根本沒心情吃什麼烤肉飯,她急著問張月:“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洗了澡,沒了證據,再想報警就有難度了。”
張月咬著嘴唇,她垂下眼,囁嚅著:“是啊,現在報警都沒有證據了,誰還會相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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