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是不能理解丞童這番話的,在她的價值觀裡,她認定身為女性的自己無力反抗付衡,尤其是自己無權無勢,更加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丞童卻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時刻還在鼓勵她:“你彆怕,我想付衡那種人肯定是慣犯,你絕對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一定還有其他人慘遭他的迫害,隻要這些人能夠團結,付衡根本就沒什麼可囂張的,他馬上就要讀研了,難道就不怕失去保研名額嗎?”
張月忽然驚慌失措地勸阻丞童道:“你、你彆說了,彆再說下去了。”
丞童困惑地看著她。
張月緊緊地握著手機,她神色為難,緩緩站起身對丞童說了句:“對不起。”然後退後幾步,轉身離開了。
當時的丞童並不知道張月的手機早已撥通了付衡的電話,儘管她的所作所為是“被逼無奈”,可付衡在手機的另一端聽到了丞童的豪言壯誌。
張月不敢反抗,她勸說丞童不要再講下去已是她勇氣的極限。
但那一句“難道他就不怕失去保研名額嗎”卻徹底觸怒了付衡。
本來嘛,付衡是要張月唆使丞童向自己低頭的,其實隻要丞童服軟,付衡也不打算繼續為難她。
成績優秀、個性要強又長得不錯的年輕姑娘是很難遇到的,付衡內心深處本是頗有幾分欣賞丞童的意味,對待她的態度也一直和對其他女生不同,他自認為足夠給她顏麵。
可她偏偏不識抬舉,竟還打算與他對著乾。
付衡咬緊了牙關,他明白是自己讓她誤會了。
誤會他是個好說話的。
“看來,她是想嘗嘗苦頭的。”付衡的眼神黯了黯。
6.
當付衡找到宋爍時,他正在圖書館裡準備畢業需要的答辯內容。
按照往年的規矩,保研的人隻需要上交差不多的論文就可以直接大學畢業,雖然是走個形式,但宋爍很重視論文的分值,他想要拿到比付衡更高的分數。
付衡知道他的心思,保研名額雖然有兩個,可宋爍總是會擔心突發情況,能拿到更高的論文分數也就更加穩妥。
“你放心,這名額肯定不會少你的。”付衡在宋爍對麵的椅子坐下,他甚至,還給宋爍帶了一杯冰咖啡,“就算有什麼意外,保研的人也肯定是你。”
宋爍盯著擱置在自己麵前的咖啡,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你想要我做什麼?”他是個懂事理的人,自然知道付衡的這份保證不是平白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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