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
半晌後,鬼舞辻無慘才譏笑一聲,把玩著小團子的手,紅瞳裡一片陰冷。
“我女兒不需要參加這種浪費時間、毫無用處的戰爭。”
阿爾托利亞對此不置可否,她上下打量起鬼舞辻無慘,牛不不對馬嘴地忽然問:
“你是人還是鬼?”
“你認為?”鬼舞辻無慘並未回答她,反而是身旁的童磨撓著頭,笑得格外開心地告訴阿爾托利亞,“我們是鬼哦~”
“我特彆喜歡吃女孩哦,尤其是你這樣的女孩。”
“…………”
“…………”
空氣忽然陷入死寂,隻有童磨的笑聲在回蕩。
阿爾托利亞完全無視這位看起來有點不大對勁的人,她緊抿著唇,思索片刻還是覺得把心裡話說出口。
“如果你是鬼,那麼再得到聖杯後就可以實現你的一切願望,包括重新變成人類。”
鬼是由人類轉變而成,並且隻能以人類、鮮血為食,不能曬陽光,可被日輪刀砍死、懼怕紫藤花,這些全都是錆兔所告知她的,而她也謹記在心中,沒想到在這時派上用場了。
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如果在阿爾托利亞麵前的是鬼舞辻無慘2.0的話,他連想都不會想就會立刻馬上應下來,可惜眼前這位是鬼舞辻無慘1.0.
他想得到青色彼岸花是為了更完美的進化,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保護好小團子,以他現如今的發展和無數的敵人,一旦變回人類的話,就會連帶著小團子等人陷入無儘的危機中。
甚至乎,他再也沒能力見證小團子的成長。
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至少他現在的心境和幾百年前已經有所不同。
“我不需要。”鬼舞辻無慘拿起桌上的溫茶抿了口,雖然他隻覺得這茶入口非常難喝,但正好可以讓他醒醒神。
“不單隻這個,你可以變得更強
大。”阿爾托利亞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我也不需要。”鬼舞辻無慘放下茶杯,茶杯輕碰撞到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他以傲慢地語氣緩緩道:“我已經強大到足以保護好椎名。”
鬼舞辻無慘1.0有那個信心,就算對上整個鬼殺隊,他也不感到擔心,畢竟自身力量就擺在那邊,並且隨著時間不斷增長。
“依靠外物所得來的力量始終不是長久之法。”
鬼舞辻無慘抱起懷裡無聊地打哈欠的女兒,讓她伏在懷裡,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動作熟稔地哄她睡覺。
“既然無法退出,那就叫他們來我麵前。”
他會解決掉那些什麼master和servant,當然要是他們不找過來,他也不會去主動為難他們。
狂.鬼舞辻.妄.無慘在線表演什麼叫做傲慢、目空一切的輕狂。
阿爾托利亞:…………
“陽光你也不在乎嗎?”
阿爾托利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
“我隻在乎椎名。”
鬼舞辻無慘低頭看向懷裡漸漸睡過去的女兒,嘴角勾起一抹溫和地笑容,整張充滿壓迫感的臉瞬間變得親切多了。
至於其他的人,與他何關。
“我不會讓她參與,他們找過來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鬼舞辻無慘的話說得明明白白,除非那些master帶著servant過來找死,不然他是絕對不會讓小團子參與進這場無聊地賽事中。
有這個空閒時間,倒不如把作業寫多幾次。
阿爾托利亞沉默,不再開口勸說他們,不過她心裡也有點不肯定,因為這個時代太奇怪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master的存在。
如果沒有的話……
鬼舞辻無慘瞄了她一眼,動作輕柔地抱起懷裡的小團子,帶著她走向另一間空著的房間,將她放在床鋪上,拉過棉被蓋在她身上後,自己側躺在床邊。
至於錆兔?
他可不在乎這位少年回來後要去哪裡睡,反正這間房間他要了。
這段時間他都會跟在小團子的身旁,瞧瞧看那個鬼舞辻無慘2.0還有沒有來找小團子的麻煩。
等到錆兔回來後,他還未來得及踏進房間,就被守在門外的鳴女請到了另一邊的房間。
“抱歉,老板在裡麵休息,麻煩你去另一個房間。”
“實在不行就請在屋簷上將就一晚。”
錆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