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仍舊非常的嘴硬:“皇寧霞,你完了,你徹底完了,竟然敢讓你兒子打我,你們家全都完了。
你丈夫、你女兒還有你,還有你這個兒子,都得死,都得死。”
“不!不是這樣的!”
皇寧霞嚇得不輕。
可見平日裡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肖晨越看越心疼。
“你背後的人是誰?”
肖晨冷冷問道。
“我會告訴你嗎?做夢!”
張寶柱冷笑道:“你小子以為有點實力就可以張狂了嗎?你完了,徹底完了,誰也救不了你。”
“鬼刀,我進去喝茶了,什麼手段你都可以用,問清楚這小子的上頭是什麼人。”
肖晨帶著皇寧霞和張爾雅進入了房間。
外麵立即傳來了可怕的慘叫聲。
“我說,我說,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這世上或許有不怕死的人,但絕對不會是張寶柱。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而已,張寶柱就受不了了,說出了所有。
原來張寶柱上麵的人,竟然東侯區的大佬,人稱侯爺。
侯爺在東侯區一手遮天,不僅是最有錢的人,更是戰力最強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資格負責監督皇寧霞的任務。
“侯爺?”
肖晨冷笑了一聲,不論是誰,都不能饒恕。
“給張琦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處理後事,另外,派幾輛車來,我們要去臨海。”
肖晨道。
臨海距離這裡最近,自然是先去臨海了。
給張鐵山和皇寧霞都好好做個身體檢查。
“娘,現在就不必拒絕了吧,反正已經得罪了那幫人,已經破了他們的規矩,你們現在也沒彆的選擇了,跟我去臨海吧。”
肖晨道。
皇寧霞苦笑一聲:“好吧。”
如今無論他走不走,最後怕是都免不了一死,倒不如相信肖晨。
相信自己的兒子。
她看肖晨也不像是那種莽撞之人,既然敢來這裡,必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
“娘,你真得要離開嗎?二十多年了,這裡就像是一幅無形的枷鎖將你牢牢束縛。
您的心也已經上了鎖了。
總算要離開了,你終於鼓起勇氣了嗎?”
張爾雅真得替皇寧霞高興。
窩在這地方將近三十年,跟坐牢都沒什麼區彆了,甚至可能比坐牢還要更折磨人。
現在,母親終於下定了決心。
雖然是被逼的,但她依然替母親高興。
眾人開始收拾東西,皇寧霞和張爾雅真得是什麼都想帶上。
可見苦日子過慣了,真得什麼都不想扔掉啊。
“那些被褥什麼的就不用帶了,去了臨海,什麼都有。”
肖晨苦笑道:“彆看我這樣,大小也是個老板,這點錢還是花得起的。”
“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你的辛苦錢。”
皇寧霞搖頭道:“能省一點,儘量省一點吧。”
在皇寧霞看來,肖晨就算是個老板,也頂多就是跟張鐵山當年一樣的幾百萬身家而已。
依然是能省儘量省啊。
收拾了將近半個小時,大包小包整了一院子。
肖晨搖頭苦笑。
這能運走嗎?
這哪裡是搬家啊,簡直就是連一片破布都不願意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