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話居然是薛神醫打來的。
“稀奇啊,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肖晨笑道。
“肖先生,您還真記仇啊。
上一次的事情,真得是我不對。
這一次給您打電話,是希望您能幫個忙。
報酬自然不成問題。”
薛神醫道。
“報酬什麼的不重要,病情嚴重嗎?”
不嚴重,他還懶得去呢。
從治病之中探究武道的真諦。
他最近已經逐漸摸到了一些門道。
對人體越發了解。
對武道就越發了解。
“嚴重!”
薛神醫愣了一下說道。
他是沒見過這樣問問題的人。
不問報仇,居然問病情是否嚴重?
這真得是非常奇葩啊。
但不管怎麼樣,肖晨答應了就好。
於是,薛神醫急忙派了車來接肖晨。
上了車之後。
薛神醫將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
他有個侄女兒,年紀不小了。
可是一直都要不到孩子。
家裡頭急壞了。
雖然丈夫對她很好。
可越是如此,她心理壓力就越大。
都快要崩潰了。
可是找遍了全國各地的名醫。
甚至還出過看過,都沒用。
都說男女雙方身體都沒問題。
可就是生不出孩子。
薛神醫也沒法子。
這不認識了肖晨。
就想讓肖晨去看看嘛。
能幫忙自然最好,幫不了忙,也算是儘了心了。
“我這侄女命苦啊。
從小父母雙亡。
是我看著長大的。
跟我的親閨女差不多。
好不容易嫁給一個愛她的丈夫,卻不能滿足對方傳宗接代的希望。
她心裡頭愧疚啊。”
薛神醫感慨道。
“萬事都有緣由。
先去看看吧。”
肖晨登時來了興趣。
難度越高的病症,越是能探究人體的奧秘。
武道的奧秘。
這對他的幫助可是極大的。
車子駛入了一個高檔小區。
來到了一處聯排彆墅門前。
看起來,這家人家境還算殷實。
能住得起這種彆墅的。
那算是非常有錢了。
車子剛剛停在彆墅的門口。
還沒來得及停在車位裡呢。
忽然間一輛汽車就衝到了他們前麵。
差點就撞在了汽車上。
肖晨目露寒光。
這特麼是急著去死吧?
車上下來了一老一少。
少的隻有二十多歲。
西裝革履,一身名牌。
老的很有架子。
走路都端著,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有多牛似的。
屋內走出了一個婦人,大約五十來歲。
看到那老者,急忙笑道:“古大師,您可算來了,聽說您回到了中原府,我立即就讓您給您打電話了。”
“嗬嗬,這不是薛神醫嗎?
怎麼,你也來了?”
古大師看了薛神醫一眼,露出了挑釁的表情:“不過可惜啊,你固步自封。
坐井觀天。
也就局限於中原府了。
而我去京城進修。
如今,醫術不知道比你高了多少。
你若是來給我打個下手,我倒是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