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肖晨對這些其實並不在意。
他自己的錢都花不完。
不過能結識一個朋友,那肯定不是壞事兒。
尤其是投資公司。
他們手裡的資金流可是很大的。
甚至超過了很多銀行。
“可是,您又怎麼斷定那古大師治不好我侄女兒呢?”
薛神醫詫異地問道。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
這個古大師,心浮氣躁。
很容易誤判你侄女兒的病情。
我甚至都知道。
他會對哪幾個穴位下針。
唉,他肯定會對血海和內關兩個穴位著重施針的。
以你侄女現在的情況。
最不能用針的就是這兩個穴位了。
所以,待會兒裡麵如果傳來慘叫聲,我們就進去吧。
免得出了人命。”
肖晨歎了口氣道。
“聽您這意思,已經知道了我侄女究竟是什麼情況了吧?”
薛神醫緊張地問道。
“從你的口中分析到的。
她的問題在於邪氣入體。
困住了輸卵管。
這才會導致不孕。
隻是,這邪氣分很多種。
西醫肯定是解決不了。
看不出問題。
國醫也會看走眼。
我必須得檢查一下才能確診。
隻可惜,你那位嫂子,她甚至都不願意讓我們進去。”
肖晨笑道。
“這也太驚人了吧。
不見病人就能分析到這麼多。
這簡直神了!”
薛神醫佩服不已。
“分析不是瞎猜。
若不是你提供的那些情況,我也不可能憑空瞎猜。”
肖晨道:“走吧,估計時間差不多了。”
旋即,抬腳朝著彆墅走去。
就在此時,屋內傳來一聲尖叫。
肖晨和薛神醫加快了腳步。
剛到彆墅門口,就見那婦人慌裡慌張跑了出來。
“嫂子?”
薛神醫懵了。
這女人真得跑出來了。
而且臉色發白。
看到肖晨,婦人直接雙膝跪地,哭喊道:“神醫啊,悔不該不聽你的啊。
求求你,救救我兒媳,救救我兒媳吧!”
聽到這話,薛神醫更震驚了。
如果不是聽到了肖晨的分析,他真以為肖晨會掐會算了。
“下了幾針了?”
肖晨問道。
“兩,兩針!”
婦人道。
“還好!”
肖晨抬腳走向了彆墅道:“還愣著乾什麼,帶我去看病人。”
婦人大喜過望,急忙帶著肖晨就往裡邊走。
薛神醫真得是佩服到五體投地啊。
分析太準了。
一切都對了。
這簡直太神奇了。
等肖晨進入病房的時候。
古大師正一臉慌張地站在那裡。
他那個徒弟也不囂張了。
把人治死了,他彆說做什麼國醫協會的會長。
隻怕是連命都要沒了。
人家本來隻是不孕不育而已。
給人弄死了。
這可是大醜聞啊。
古大師和他的徒弟被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圍住。
根本不讓離開。
看到肖晨進來,古大師直接懵了:“你!你怎麼知道她的症狀?
怎麼會知道我治不好?
怎麼知道我下針肯定出事兒?”
“廢話,你自視甚高,心浮氣躁。
根本不會仔細檢查。
出這個事情,還用猜嗎?”
肖晨瞪了古大師一眼,急忙走到了病人身前,開始檢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