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娘焦急的連聲追問。
馮娟臉色慘白,連連搖頭否認。
“我前段時間不小心弄丟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啊!範大娘!你彆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會害範大哥的。”
馮娟說完,就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跑出院子。
秦艽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一動。
馮娟肯定知道木簪,為什麼會在梳妝盒出現。
“姑娘,會不會是馮娟因為嫉妒許靜,而潛入新房將木簪放進梳洗盒?又將許靜勒死?”
“潛入新房將木簪放進梳妝盒,挑起林可風的怒火,這個有可能!至於行凶殺人就肯定不是她。”
秦艽白了她一眼,“蠢!彆忘了,許靜生前受了侵犯。”
“那萬一是那個男人完事後,她再溜進去殺人呢?”玉竹仍然執著的爭辯。
“她一個瘦弱女子,哪來的力氣,用紅綢勒死一個活人。你要知道用紅綢勒死一個人和,用細繩勒死一個人的力氣是不一樣的。”
“姑娘你懂的可真多,怪不得王爺這麼看重你。”
“多嘴!”秦艽怒斥了一句。
玉竹這才乖乖的閉上嘴巴,又擺起一副清冷的麵孔。仿佛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
突然身後傳來砰的一聲悶想。
原來是範大娘驚慌失措之下,碰倒了一張椅子,整個人也跟著跌在地上,額頭上也多了一個血洞,人也跟著昏迷不醒。”
秦艽隻好先給她處理傷口,幸好傷口不大,縫了三針,撒藥包紮完畢後,就將她扶上馬車,乾脆帶回醫館。
次日,秦艽剛上馬車,就聽到咚的一聲,一個女子慌裡慌張的撞在馬車上。
“找死!”老狼厲聲斥責。
“秦大夫,請留步!我有事找你說。”
馮娟雙眼紅腫,神情憔悴,從地上爬起來就攔住去路。
“停車!”秦艽掀開車簾,一臉平靜:“上車!”
馮娟顧不上身上的灰塵,爬上馬車就跪在車廂上,連連叩頭。
“請秦大夫救救範大哥,那木簪是我偷偷放進去的,和他無關。”
秦艽臉色不變,也不出聲。
馮娟心裡發慌,抹了一下眼淚:“是我嫉妒許靜,怨恨許靜拋棄範大哥。我想要給她的婚姻生活,製造一點麻煩,故意在成親當日,和母親一起赴宴的時候,偷偷摸摸溜進新房,將木簪放進梳妝台。
隻是想讓她們兩個日子不好過,從沒想過要害死她,更不想害死範大哥。”
秦艽聽完嗯了一聲,還是沒有開口。
馮娟心裡更慌,聲淚俱下:“秦大夫,我真不想害死許靜。這事都是我的錯,和範大哥無關,要坐牢就拉我去好了。”
“起來!我相信你的話,也相信你沒有殺人害命之心。”
“真的?”馮娟又驚又喜。
“你可認識雷玉山?”
馮娟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認識,這人是雷家老族長的二房孫子,為人風流輕浮,聽父親說過。”
“那你可知道雷玉山是不是對許靜有意思?”
馮娟滿臉鄙視:“何止有意思,雷家還曾托我父親上門提親,被許父嚴詞拒絕。
有一次,我還在大街上看到他將許靜堵在小巷裡。”
“真的?”
秦艽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倍。”
“千真萬確!我當時還和母親一起走過去,雷玉山才悻悻離開。”
“大好了!馮娟,有你這話,範子文很快就可以出來了。”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謝謝你秦大夫。”馮娟破涕為笑,對著她連連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