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又問了一下雷玉山的一些為人處世,心中己經敲定了殺人疑犯。隻是為什麼他沒有做案的時間呢!”
秦艽陷入沉思,馮娟也不敢打擾,就安安靜靜的縮在一邊,連大氣也不敢出。不知不覺,馬車己經到了縣衙。
周子俞正在大發雷霆,對著手下衙役厲聲怒斥。
手下衙役個個戰戰兢兢,低頭縮腦。當看到秦艽的馬車停下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個個眼睛發綠光。
秦艽被他們看的腳步一滯,用手在臉上一摸,難道臉上沾了臟東西了。
周子俞一看到她,馬上換上笑臉,“秦大夫來了,昨日可有發現?”
“有!把送客的林三叔叫來,我有話要問。”
“好!”周子俞馬上對著趙捕頭怒斥,“還不快點去找人。”
趙捕頭如遇大赦,馬上撒腿就跑。
秦艽就命馮娟將剛才的話重新述訴了一遍。
周子俞聽完,雙眼一亮,“姑娘懷疑雷玉山?”
“對!之前就有所懷疑,現在隻要確定一下雷玉山有沒有作案時間。如果有的話,基本上上就可以確定了。”
“是嗎?隻是林三叔說他在亥時未就走了。”
“是他親眼看到雷玉山出去?”
“這個……
周子俞一愣:“本官也不太清楚,等下好好問問。”
沒過多久,趙捕頭就拽著林家三叔,氣喘籲籲的回到縣衙。
林三叔不滿的對著周子俞拱了拱手:“大人,該說的,我己經全說了,為何還要打擾我做事。”
“協助官府辦案,是每個人的義務。”
周子俞擺著麵孔厲聲斥責。
林三叔按下心中不滿,“大人有話請問,草民家中還有急事。”
周子俞掃了秦艽一眼:“姑娘,你來問?”
秦艽也不推辭:“林三叔,在婚宴散席之後,你是否親眼看到雷玉山,從林家出去?”
“是的!雷玉山確實在亥時,和葛五一起走出林家。”
“你是不是親眼看到他們出去?”
林三叔不耐煩的說道:“雖然不是親眼看到,但是親耳聽到了。”
“什麼?你隻是聽見聲音,並不是親眼看到?”
周子俞聲調陡然撥高,將林三叔嚇了一跳。
他不明白秦艽為什麼揪住這點不放,隻好點頭。
“我去小解,剛走出不遠,就碰到雷玉山向我告辭。當時我急著上茅房,就隨口應了一句,就沒有回頭看。
等我從茅房回來後,就沒有看到雷玉山,所以我就斷他己經走了。”
周子俞一聽,勃然大怒:“既然沒有親眼所見,你為什麼就一口咬定,他當時就出了林家,為何上次不如實稟報。”
林三叔被他罵的一呆,“這……,你上次也沒有問的那麼清楚啊!”
周子俞氣急敗壞,正想大聲喝斥,可一看到秦艽的眼色,就生生壓下心中怒火,“回去吧!今日的問話,彆亂說。”
林三叔一看他不善的臉色,也不敢多問,就連忙拱手告辭。
“姑娘?現在馬上傳訊雷玉山?”周子俞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現在隻能證明他有作案時間,有動機,但是缺少直接證據,不能將他定罪!倘若他抵死不認,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這……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先派人秘密調查雷玉山的行蹤,將他監視,免得走露風聲,被他跑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