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砰!”幾樣刑具己經丟在他眼前。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和朱氏夫妻情篤,又怎麼會害死她呢?”鄭大山跪在地上連連叩頭。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嫌棄朱玉娘生了一個女兒,心生不滿,對她拳腳相加?還敢在本官麵前假惺惺說什麼夫妻恩愛。
如果是夫妻恩愛,你又如何舍得將懷孕三月的妻子送出去做工,三年沒有音信也不上門看望?”
“什麼?你說什麼?她出去時又懷孕了?”鄭大山瞪大眼睛,一臉震驚。
“對!她離開家的時候,就己經懷孕三個月,既然是夫妻恩愛,你又怎麼可能不知。”周子俞厲聲怒斥。
“怎麼會這樣子,怎麼可能?不,你騙我。”鄭大山突然渾身發抖,癱倒在地上。
“準確的說,是她死的時候己經懷孕三個月了。”秦艽厭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不!我不知道她己經懷孕了,要是知道她懷孕。我說什麼都不會讓葛五把人帶走。”
鄭大山癱在地上脫口而出。
“什麼?葛五?你剛才說是葛五把人帶走?”周子俞驚訝的問道。
“啊!”鄭大山連忙捂嘴。
“還不快點如實招來,葛五為什麼會帶走你的妻子?”
“不!我不知道,當時他說家中老母生病,想找一個女人,打理家務,我看他的工錢很高,就讓玉娘去他家乾活。
誰知道才過了十多天,他就過來說,玉娘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河淹死了,連屍體也沒有找到。就賠了我家二十兩銀子。讓我不要聲張,對外說還在外麵乾活。”
鄭大山悲痛之下,一股腦兒將事情抖了出來。
“你的妻子是什麼時候跟葛五走的?”秦艽突然問了一句。
“三月初八,清明節過後第三日。”
秦艽眉頭一皺,這就不對了,女屍死亡時間,應該和黃子薇失蹤是同一日,也就是三月十五。難道朱玉娘身上的傷是被葛五打的,臨死前還被葛五糟蹋了?
“你能確定朱玉娘是在三月初八去葛五家?”
“千真萬確,一點沒錯。”鄭大山給予肯定回答。
“那她走之前,你是不是打過她?”
鄭大山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小人喝了酒之後,玉娘囉嗦了,偶爾就會打了一下,但是真的隻是輕輕的打一下。”
鄭大山賭咒發誓。
秦艽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真偽。
周子俞命他畫押後暫時關進大牢侯審。
又傳來他的左鄰右舍,仔細詢問了一下。
左鄰右舍卻不讚同鄭大山的說法,說朱玉娘進門後,因為兩年沒有懷孕,不但任勞任怨,還經常遭受婆婆打罵。
鄭大山一喝醉酒,就拿她出氣,直到朱玉娘懷孕,情況才有所好轉,但是隨著女兒降生。
鄭大山又故態複萌,甚至是更加變本加厲!稍不如意,就對她拳打腳踢。他口中所謂的夫妻恩愛,根本就是掩人耳目。
更可惡的是,鄭大山打完,還不準朱玉娘對外人哭訴。
秦艽聽完,氣的咬牙切齒,恨恨的罵道:“渣男!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活該他斷子絕孫。”
楚雲逸詫異的看著,她過於偏激的反應。
“去將葛五帶上來。”周子俞臉色陰沉,揮手讓證人畫押後就馬上吩咐。
趙捕頭連忙帶人去抓葛五,沒過多久,就滿頭大汗,匆匆跑回來,大聲喊叫。()
“大人!葛五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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