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查了一下還沒煮熟的糧食,發現並無異常。
“今早吃的是什麼?可還有剩下的?”
班長戰戰兢兢地說道:“今天煮的是玉米糊糊配饅頭,這就是吃剩下的。”
秦艽毫不猶豫地打了一碗,端起來嘗了一口,沒有問題,又吃了一個饅頭,也沒有發現問題。
又將夥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查出任何問題。
奇了怪了!這麼多人中毒,肯定是下在食物中,到底是誰下的,這手法夠高明,居然查不出端倪。
秦艽無奈的問道:“東營那邊有沒有發現?”
“不知道!還在調查,我們過去看看。”池墨秋一臉冷色,吩咐將這批夥頭軍全部撤換了。
兩人來到了東營,鄧雲霆正在對夥頭軍進行嚴刑拷打。
一排夥頭軍一字排開,被打的皮開肉綻,屁股開花,可就是沒人承認。
將大老粗鄧雲霆氣的暴跳如雷,卻毫無辦法。
“怎麼樣?也沒有查到問題?”池墨秋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還問了一句。
鄧雲霆滿臉氣憤,“娘的!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這些兔崽子也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
池墨秋歎了口氣,“彆打了,再打下去,人都殘了。先關起來吧!重新換上自己信的過的人。”
鄧雲霆無奈的罵了一句,“娘的,真是邪門了,都翻了個底朝天,絲毫沒有查到,真是活見鬼了!”
池墨秋剛想招呼秦艽離開,確看到她正在逐一檢查還沒有洗淨的鐵鍋。
“怎麼了?有問題?”
秦艽在一口鐵鍋上刮了一下,將麵糊糊往嘴巴裡一嘗。一絲微微的苦澀從舌尖漫開。
秦艽眉頭一皺,將十幾個鐵鍋上的糊糊全嘗了一口。什麼也沒有說,又去看了一下儲水缸。
“今天煮粥的水是什麼時候挑的?”
夥夫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我們都是早上擔,早上用,中午擔的中午用,不用過夜的存水。”
“是那個人負責擔水?”秦艽又問了一句。
夥夫長一指幾個體形彪悍夥夫說道:“就是他們幾個負責挑水。”
秦艽看了幾個人一眼,幾個人連忙急聲爭辯:“姑娘!我們隻負責挑水,可是我們跟本就沒有下藥。我們又怎麼會下毒害死自己的兄弟呀!”
秦艽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們沒有下毒,我隻是想問一下,你們早晨去挑水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或者是彆的陌生人?”
“沒有!我們幾個人一起去,這樣的鬼天氣,鳥影都不見一隻,又怎麼會有人?”幾個夥夫異口同聲。
“那有沒有發現水質不正常?”
“沒有!不!有!”
幾個人想了一下,給出了兩種不一樣的答案。
“仔細說一下。”秦艽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我們每次去挑水,一般都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那個水池有個奇怪的現象,每五天就會斷流乾沽一次。
其中一個人仔細想了一下,“每次重新流出來的時候,水質就顯得稍微有點混濁。我們覺得這也正常,也就沒有在意。”
“那是不是水質很快就變清了?”秦艽抓緊問了一句。
“對!大約在我們回頭挑第2次的時候,就水質清徹透底。”其他的人也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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