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山抱著她大聲喊叫:“娘!和你們沒有關係,是我親手殺了他,我不後悔,抓我去做牢吧!”
丁大翠慘然一笑,“娘!這一切都是女兒的錯,是女兒不該心生惡念。女兒本就無臉見人,還不如一死了之。”
丁大翠說完跪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
猛的起身向旁邊的石柱一頭撞去。
“不好……
秦艽失聲驚叫。
玉竹出手如電,一把拽著她的胳膊,往後一拽。
“砰!”
青色纖弱的身影,己然倒地,昏迷不醒。頭上撞出一道傷口,鮮血汨汨而出,瞬間就染紅了她的衣襟。
秦艽上前探了一下脈象,還好!幸虧玉竹手疾眼快,在她剛碰到的時候就將她拽回,僥幸撿回一條命。隻是碰破了額頭,看著鮮血淋漓,還不致於喪命。
秦艽馬上飛針走線,給她止血,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然後,看著她們一家三口發愁。咋辦?情理律法,該如何決斷?
秦艽吩咐玉竹看好她們一家子,就匆匆來找池墨秋。
池墨秋見她一臉失落,身上還帶著血腥味,不由驚訝的問道,“妹子!你怎麼了。”
秦艽將後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池大哥,縣太爺!你們覺得該怎麼辦?”秦艽眼中第一次,閃過一抹猶豫。
“律法如山,依律判決!”池墨秋緩緩開口。
“其情可憫!酌情考慮輕判,兩人年紀尚輕,一時激憤殺人!罪不致死,判杖責流放,上奏刑部定奪。”縣太爺突然開口。
池墨秋和秦艽也點頭,認可縣太爺的判決。
兩人就將所有案卷交給縣太爺處理,就打馬回到軍營。
朱大勇一死,線索中斷,又碰到了這麼糟心的倫理殺父案。
秦艽心中悶悶不樂,一回到軍營。換洗了一下,就蜷縮在床上,不想動彈。
聽到外麵寒風呼嘯,抱著冰冷的棉被。不由想起那個溫暖的懷抱,想起看到的那封書信,也不知道閔月到底在什麼時候行動,會不會出彆的意外,不由心亂如麻……
翌日,她還在朦朧之中,就聽到門外傳來王子義的大聲喊叫。
她搓著惺忪的睡眼,急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子義一臉焦急,“妹子,今天吃過早飯後,又有不少兄弟病倒了。”
“什麼?竟有此事?”秦艽瞬間清醒,馬上披衣下床。
匆匆梳洗了一下,連早膳也來不及吃,就大步走出營帳。
“有沒有把夥房營監視起來。”
“大將軍己經在查了?”王子義回了一句。
“先去看看患者。”秦艽馬上邁步走進營帳,果然新增加了不少患者。
秦艽連接診了幾個,還是那種症狀。就重新開了一張方子,命王子義速去抓藥煎熬。
然後,快步來到了西營的夥房。
隻見池墨秋陰沉著臉,坐在那裡,一大群夥頭軍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卻沒有人肯認罪!
“怎麼樣!可曾查出端倪?”
池墨秋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有查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