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常和楚雲逸並未上前祭拜。
何母一看到孔常他們身上的官袍,就撲上前,跪在孔常麵前,大聲哀號。
“大人,何時能將我兒屍體領回,讓他入土為安。”
孔常一揮衣袖,“此次失火,頗為詭異,本官尚有褚多疑點未明,在此之前,屍體恐一時之間,無法歸還。”
“這是為何?難道我兒不是失火焚燒致死?”何母滿臉愕然。
秦艽一直注意旁邊年輕的婦人的神色,看到她聽到孔常這句話時,神色一愣,不過轉瞬即逝!若不細心,並不能察覺。
“鄭氏!本官有話問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何鄭氏略一思索,向左邊的偏房一指:“大人請!”
三人一起走向偏房。
秦艽這才溫和的說道:“何大嫂,我有幾個疑點,想問一下。”
鄭氏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秦艽。
“姑娘是……
“秦姑娘乃是鎮北侯嫡女,善長屍語術,是本官特聘大仵作!”孔常連忙開口。
鄭氏愣了一下,恍然醒悟,連忙福了一禮:“哦!原來是秦姑娘,請問!妾身必定如實回答。”
“何天寶死前這段時間,可曾患病?”
鄭氏連忙回答,“先夫在這幾個月,心事重重,患有嚴重的失眠之症,每每夜不寐。”
“可曾請大夫診治?是那個醫館?”
“一直是許氏醫館的許大夫開方問脈。”鄭氏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那他是不是每晚必須喝藥,才能睡著嗎?”秦艽又問了一句。
“正是!這幾個月每晚必須喝藥,一直都是妾身親自煎熬。”
“大嫂可曾留下方子?”
“方子一直都留在家中,隻是一場大火,早就焚燒炟儘。”何氏無奈的回答。
“嗯!早就在意料之中。”秦艽對這樣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
“大嫂幾時服侍他喝藥,又幾時才出門,出門的時候,你夫君可曾安睡?”
“酉時中刻用完晚飯,酉時未刻妾身服侍他喝藥睡下。戍時初刻妾身帶著孩子臨出門時,他還曾叮囑了妾身了一句。”何氏不假思索地回答。
秦艽不動聲色,“嗯!他臨出門時還叮囑了你?有何人做證?”
何氏掃了一眼隔壁的靈堂,“一雙兒女皆可證明,妾身所言非虛。”
“好!這個問題,等下我們再問一下令愛和令公子。我還想問一下私人問題,你和他年紀相差甚遠,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嗎?”
何氏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痛楚之色,不過瞬間即逝!快的讓人幾乎無法察覺。
“當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哪你們夫妻感情如何?”
“甚是恩愛,他對我極好?”何氏應了一句。
“是嗎?是他單方麵對你好,還是雙方相敬如賓?”秦艽看著何氏的相貌,將尾音拖長。
麵對秦艽揪著自己的私事,窮追猛打,何氏臉上閃過一抹不奈耐之色,“這是個人私事,我可以拒絕回答。”
孔常和楚雲逸聽到後一愣。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抹驚訝!
秦艽沉呤了一下:“好!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問這個話題了。那一雙兒女可是你和何天寶的親生兒女?”
“正是!”何氏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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