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訴狀就在苦主那裡。”
“傳苦主上殿!朕要親自過問。”文曄帝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內侍忙將忐忑不安的鄭氏帶上乾德殿。
鄭氏一走進乾德殿,就長跪不起。
文曄帝仔細問了一下她的情況,接過訴狀一看。
就對滿正說道,“曹德之案,就交由禦史台去東陽郡調查取證,如果此案調屬實,就進行三司會審。”
“下官遵旨!”滿正接過訴狀。
“皇上!此女以下犯上,驚動聖駕,按律當責杖八十!”崔文遠的一個同夥又跳了出來。
“皇上!老臣以為,此女為父申冤,孝心可嘉!雖然以民告官,但情有可原!八十大杖下去,一個弱女如何經受,還望皇上法外開恩!”褚太傅緩緩開口。
“若能為父兄申冤,民婦縱死無悔!”一直葡伏在地的鄭氏緩緩開口。
“孝心可嘉!就小懲大誡,責杖二十吧!”文曄帝一語定音。
“先將曹德格職,打進天牢,將他財產全部充公。”文曄帝臨退朝時突然下了一道口喻。
曹德頓時癱倒在地。眾人也知道他完了,皇上下旨抄家,己經認可鄭氏的訴狀,禦史台官員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必須將確鑿證據找到。
鄭氏和曹德被人同時拉了下去,雖然竹杖,劈裡啪啦打在身上,疼的滿頭大汗,可心裡卻抑製不住地,高興的裂開大嘴,十年冤案,終於可以申冤雪恨。
她心裡現在一點也不恨秦艽利用她,還查出了自己謀殺親夫的證據。
打完之後,滿正見她可憐,命人將她抬上馬車送回何家。
婆婆隻派了一個老媽過來給她上藥,罵了她一句活該!就沒有再管她!
鄭氏也豪不在意,將秦艽留下來的傷藥,遞給老媽子,吩咐她給自己撒在傷口上。
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久,就沒必要和她摳氣,畢竟自己死了之後,一雙兒女還得倚仗她。
好在秦艽留下了足夠的傷藥,效果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收了銀子,還是什麼?
第三日,鄭氏就勉強可以下床行動。
這時崔文遠突然想起梁永生曾經寫過的書信,連忙打開一看,不由冷汗涔涔,難道曹德那日真的沒有看錯,彆院裡真的住著蘇然的夫人?
不管真假,試上一試,還是有必要的。想到這裡,他招來一個下人,低聲細語說了幾句話。
下人連忙轉身出府。
當日下午,就有一輛馬車停在彆院門口,一個年輕少婦在婢女的攙扶下,慢慢下了馬車。
剛一靠近大門,就被人攔住。不管她說的口乾舌燥,護衛就是不讓她進門。
氣的蘇柔破口大罵,護衛仍然不為所動。
蘇柔無奈,隻好悻悻回府,又被七公主狠狠地責罵了一頓,隻好裝著滿肚子委屈的回到自己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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