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盒?在哪兒?”喜勝問道。
吳媽媽指著桌子上精美的木盒:“就是那個。”
說完,立即將木盒雙手捧著,遞向喜勝。
喜勝皺著眉,將木盒蓋子掀開。
突然,一聲怒喝,將蓋子重重往地上一摔。
木蓋子立即四分五裂,沒了全屍。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她究竟什麼意思?是在羞辱我麼?”
東家突然破防,吳媽媽嚇了一跳。
目光偷偷往木盒中瞧去。
隻見盒中,靜靜躺著一樣物件,即便是吳媽媽見多識廣,也被這件禮物雷的裡焦外嫩。
木盒中,一件彎曲昂揚之物,靜靜躺著。
竟是個「角先生」。
吳媽媽便是有一萬套說辭,此時也羞的開不了口。
而且此時,也不能開口。
這關係著東家青蔥歲月的無限哀傷。
她有心解釋:此物又不是送給東家的。
但這樣一來,無論是送給輕煙,還是送給自己。
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那還不得被羞死。
於是連忙將盛放銀子的木盤上,蓋著的紅綢扯到手裡。
將失去蓋子的木盒,捂得嚴嚴實實。
見東家猶自生氣,胸膛更是起起伏伏,喘著粗氣似要爆炸一般。
“東……東家。”吳媽媽囁喏著喚了一聲。
喜勝紅著眼看向她,牙齒咬的滋滋響。
“平日裡,你們都用這些尋樂子麼?”
吳媽媽羞的滿臉通紅。
一邊搖頭,一邊岔開話題。
“東家,那位大人和輕煙在房間裡呆了近半個時辰,也沒有什麼響動傳出,應該隻是聊了會兒天。”
這一打岔,喜勝連忙轉身往樓梯處跑去。
等到了輕煙的房門口。
竟也不敲門,直接一腳將門踹開。
“說,你和他都聊了什麼?”…。。
吳媽媽連忙將周圍姑娘、丫頭驅離。
她自己也站的遠遠的。
但此時,喜勝有些氣急敗壞,以至於聲音很大。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能呆了足足半個時辰?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
吳媽媽暗道:看來柳管事的禮物將東家刺激的不輕。
想到此處,吳媽媽咽了口口水。
偷偷地將蓋在木盒上的紅綢掀開一角。
旋即又立馬蓋上。
此時,年過三旬的吳媽媽,臉上的顏色如玫瑰一般,眼神迷離,心中升起一絲悸動,
……
柳媚兒追上於康。
於康裝作很意外的樣子:“柳管事有事?難道貴樓……”
柳媚兒暗裡翻了個白眼。
口中卻很是熱情的說道:
“大人以後來了花巷,得空了可以來「擎荷樓」耍耍,我家樓裡的姑娘,有幾位可是絲毫不比輕煙姑娘遜色。”
於康笑著說道:
“那感情好,等此間事了,本官一定要去見識見識。不過,在我看來,便是再美的姑娘,和柳管事比起來,怕是都要遜色一些。”
柳媚兒捂著嘴輕笑:
“大人嘴真甜。”
兩人調笑,朱驥看的目瞪口呆。
直到柳媚兒離開。於康手在他麵前晃了好幾圈,他才回過神來。
“於大哥,咱們是錦衣衛,你這樣不好。”
於康笑了笑:“逢場作戲而已,何必當真。”
朱驥點了點頭,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對於康說道:
“於大哥,你身上怎麼多了一股氣味?這氣味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39288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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