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康冷眼掃過她:“你再敢亂插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割了你的舌頭。”
吳媽媽先是連連搖頭,接著又雙手捂著嘴巴連連點頭。
於康見狀,放過了她。
再看向輕煙時,臉上儘是肅穆之色。
“輕煙姑娘,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大人,小女子句句屬實,喜勝是沒有這麼大能耐,可他哥哥有啊!”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不成還能是喜勝告訴你的?”
輕煙忙搖頭:“不是他,是那個瓦剌人,他那晚輕薄奴家時,一時說漏了嘴。奴家本是不信的,隻是連日來,東家行為愈來愈怪,奴家才不得不信。”
“那你可知,他們私賣什麼禁物,又是如何交易的?”
“奴家不知,”說完,又開始哭起來。
於康看著有些煩躁:“你什麼都不知道,讓我怎麼信你。”
吳媽媽長舒一口氣。
朱驥卻有些急,對於康狂使眼色,像是生怕到手的功勞被於康一時不察,白白送出去。
於康心中暗笑,麵上卻仍是不動聲色。
“輕煙姑娘,你若隻是空口白牙,的確很難讓我信服。如果你隻是想為自己贖身,而胡亂編造,汙蔑東家,便是我再可憐你的遭遇,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輕煙看著於康,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有,奴婢有證據,那個瓦剌行商輕薄完奴家,走時不慎落下一封信,奴婢拆開看了。雖然看不大懂,但奴家覺得,這封信中,一定有他們勾結的證據。”
於康一聽,來了興致。
“信呢?”
“奴家將信粘在床下的木板上。”
“朱驥,去取。”
朱驥故技重施,不走樓梯,騰挪跳躍之間,上了樓。
片刻後,複又折返,摟著柱子滑了下來。
“大人,果然有信。”
於康接過後,將信取出,看著信上所載,眉頭卻越來越皺。
朱驥好奇的探過腦袋,很快,表情和於康如出一轍。
這是一封再平常不過的,表達互相關心和問候的信。
奇怪之處在於,在某些地方,有些不大通順。
朱驥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
“大人,這些不通順的地方,肯定是某種暗語,若是輕煙姑娘沒聽錯,結合那名瓦剌行商的話,或許此事是真的。”
於康一咬牙:“管他是不是真的,此事落在咱們二人手裡,算他倒黴,一定要查他個水落石出。”
“可是咱們就兩個人,還要破解這封信上的暗號。怕是……”
於康大咧咧一笑:
“誰說我們就兩個人了?不是還有百戶大人麼?他讓我們查案,如今牽扯出這樣的大案。我們二人畢竟來錦衣衛時日尚短,現在怕是得請他來主導此事,你現在就去尋百戶大人,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他,請他務必多帶些人手。”
朱驥卻皺著眉,貼著於康耳邊低語道:
“於大哥你忘了,百戶大人下麵,如今就咱們兩個屬下。”
於康搖了搖頭,更加諱莫如深。
“你隻需將這裡的事和百戶大人分說清楚,他自會安排一切。”39288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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