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嗔交代完就出門了,小丫習慣性把可憐樣都掛到臉上了,可是戒嗔走了,莫嬌兒低頭吃飯,也沒有理她。
沒有對手戲的小丫還怪失落的,蹙了蹙眉。
低頭又喝了一口米粥,享受的又眯了眯眼睛,心中感歎,【這日子多好,在夜裡還能喝上米粥,我肯定要好好表現才行!】
淨言那邊正吃飯呢,本來大家夥開開心心的,可看見戒嗔出來,一個個都不由自主安靜了下來。
等到戒嗔走後王斑麵色嚴肅了幾分,看了一眼淨言,歎了口氣,放下碗筷起身,“娘,我有話和您說。”
王嬸子不明所以,跟著神神秘秘的兒子回了屋。
淨言也在發愁,【這個癟犢子要去告我不假,但是攔下他,就會和那妓子錯過……】
淨言耳朵動了動,【算了,現在不用糾結了,不用攔了!嘖嘖嘖,王斑真是個好隊友啊,深得我心啊!】
王嬸聽完兒子的轉述,已經氣的抓緊了拳頭,“本來想請個嬸子來做媒,當個見證的,如今看來是不夠了!”
“娘這就去理正家!”王嬸一拍桌子,站起來就要走。
“娘,我們一塊去吧,不僅顯得有誠意,兒還打算批塊荒地。”王斑拉住王嬸。
“也行,你說的對,娘拿幾個雞蛋!”王嬸點頭,拿了柳條筐,把雞蛋,紅糖,都裝了些,滿意點頭,這些足夠體麵了。
今天真是個多事之秋,淨言稀裡糊塗的就訂了婚事。
此時躺在炕上還有些出神,眼睛睜的大大的,但是沒什麼光澤,甚至王斑進來都沒有發現。
戒嗔那邊更忙,莫嬌兒在馴化小丫。
鄭珍珠發了燒,朱春芝半夜還專門過來給鄭老爹磕頭,說珍珠是為了她好,她不怪她……
鄭老爹聽完,渾渾噩噩送了朱春芝走人,他嚇的頭發都已經白了幾分,喃喃自語道,“不行,得儘快讓珍珠完婚,得搬家才行……”
戒嗔則是告了狀後,心情不錯。
所以戒嗔想著反正回家也沒地方睡,就索性逛一逛,這不,戒嗔在橋上溜達,看風景,然後就見一主一仆,被一管事打扮的男人黑丟倒了水裡……
戒嗔皺眉看著,正打算要走呢。
了水波流轉間,那主子打扮的在水裡翻了個身,露出了絕美的麵容,戒嗔瞳孔一亮,打了個手禮,“哎,出家人慈悲為懷,阿彌陀佛……”
戒嗔下了橋,找了一根木棍,就站在橋洞那把女人撈了出來。
小丫鬟也不知道飄哪了,反正戒嗔是沒看見,抱著濕漉漉的女人,戒嗔消失在黑暗中……
淨言“……”
【得,起碼到齊了,就剩下趕緊紮堆在一起了!】
淨言回過神,“啊!唔!”她嚇了一跳,又被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