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斑這個死男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要在這睡,先適應適應也好,柴房太硬了,咯的你夫君腰疼……”
“唔唔唔!”淨言在他壓製下,拳打腳踢,張牙舞爪。
“嘖,罵的也太臟了,我也是為你好,萬一今天就有人抓你,你一掀開被窩就有個男人,多好的證據啊~~”說著他就把自己衣裳脫了。
淨言臉頰爆紅,緊緊閉上了眼!
“嗬嗬,夫君說的有道理吧,看你如此讚同,我就放心了~!”說完,王斑就摟住淨言,啵啵親了兩口,又揉了揉她僵硬的背。
“睡吧~怕什麼,你月事還沒乾淨呢!”
淨言一僵,惱怒非常,張嘴就咬了他一口。
“唔……痛快~”王斑擁著她又往胸口按了按,表情陶醉。
淨言一哆嗦,鬆開了嘴,“……”
王斑抬起她下巴,吧唧又親了一口,“怎麼不咬了,舍不得啊?那我可舍得了啊~”
淨言瞳孔地震,黑暗中她的衣服飛了出去,肚兜也飛了出去!
在王斑的一聲悶笑中……
淨言漸漸失神的眼睛裡,一片水霧占領了高地。
搖晃躲閃間,兩行清淚滑落到了枕頭上。
……
第二天一早,今天是冬子自己來乾活的,乾的老快了,珍珠病了,他著急趕緊完工回家看媳婦呢!
戒嗔呢,也是在冬子開工後沒多久才回來的。
那女人昨天被他安置在了破廟,一夜間戒嗔把人家脫光了暖身子,占儘了手上便宜。
晨光起,那女人才悠悠轉醒,紅著臉躲進戒嗔懷裡。
兩人互相認識一番,戒嗔才知道人家是個可憐人……
“嬌兒,小丫,這是姚三娘,以後你們就是好妹了,這幾天你們先湊合湊合住一塊”
說著戒嗔溫柔的拍了拍三娘的手,“我去找人加蓋幾間房,咱們人多,住的寬鬆些。”
“是,郎君,我這隻手鐲還值些錢,辛苦郎君蓋房子時直接蓋大些,該采買的都要一次采買好才行~”
三娘媚眼如絲,說個話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戒嗔懷裡去,戒嗔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