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彆人知曉。
王浩愣了。
對方的示好,顯然跟五靈根有關。
難道這廢靈根突然吃香了?
舒服一點?
願不願意做?
到底要他做什麼?
不過,他的腦子夠好使。
“我願意!”
不管對方要做什麼,先過了眼前這關,畢竟三十記皮鞭不太好受,有安穩的法子誰願意遭罪。
“好,夠爽快!”
皂衣親隨大喜。
“趙勝,你押他去三號院,陳礦主要親自調教他!”
“喏!”
那本來要抽鞭子的健壯兵卒走上前,拉開了囚車的小門,搭了一把手,將王浩攙下來,小心翼翼,全然沒了剛剛的凶神惡煞。
反常!
絕對反常!
王浩有些“受寵若驚”。
如果先前周惡霸沒狠狠踹他,他都以為廢靈根是人人爭搶的香餑餑。
下了囚車,被攙進屋舍。
一路上,聽著其他靈根少年的聲聲慘嚎,看著血布橫飛的鞭刑場景,目睹行刑完畢那一具具氣息奄奄、仿佛死屍的軀體,王浩心裡的懷疑越來越濃。
但他能做的。
唯有不動聲色,隨機應變。
屋舍裡。
陳礦主正悠閒茗茶,桌上還擺放了兩盤蜜餞。
在他的身後,有一名穿著粗麻血衣、大概十三四的‘侍女’揉肩捶背。這女孩長相俊俏,身姿妖嬈,眉目間彆有風情。
“礦主,有情況。”
皂衣親隨揮揮手,屏退了健卒趙勝,快步小跑上前,抱拳稟告。
陳礦主略微挑眉。
“哦?何事?”
緊接著,他看到了王浩,麵露狐疑:“蕭老西,你帶個罪奴乾嘛?又不是小娘子。”
“他是五靈根。”
皂衣親隨小聲道。
“什麼?!”
陳礦主瞬間坐直。
那捶肩的粉拳當即偏了,碰到他的脊背,這讓‘侍女’俏臉變色,撲通跪在地上,如篩糠般抖個不停:“礦主,饒命!”
誰曾想。
陳礦主根本沒在意。
“先下去吧,記得換了血衣,夜裡再過來。”
侍女喜出望外,趕緊爬起來,急匆匆從後堂離開,生怕某人改變了主意。
目睹這一幕,王浩眼角抖動。
血衣,夜裡……
古怪的事越來越多了。
“你是五靈根?”
“是。”
“姓甚名誰?”
“王浩。”
類似的場景,王浩連著經曆三次,都快習慣了,姑且不提心中的懷疑。
“好的很,玉瑕穀莫國師那裡缺一名學徒,如果你願意去,本礦主便免了你的挖礦苦役,也免了每月三次的噬靈鞭,月末再額外補你一顆靈石。”
說完,陳礦主盯著王浩。
好像等他的答複。
這時,親隨蕭老西低聲提醒道:“礦主,他在刑場就答應了。”
聞言。
陳礦主斜了他一眼,又靠回椅背。
“蕭老西,你丫搶陳爺的風頭啊,這個月的孝敬免了吧。”
聽到這笑罵,蕭老西嘿嘿賠笑。
“行啦,既然你都答應了,就趕明兒過去吧,今個兒吃一頓飽飯,換身乾淨的衣服。”
陳礦主微抬下巴,右手去端桌上的茶碗。
蕭老西很有眼力勁兒,立即帶上王浩,穿過後堂,從後門離開了礦主的住所。
出門沒多遠。
兩人遇上了剛離開的俊俏侍女。
侍女的住處是一間條件稍好的獨立石屋,剛進屋的她脫掉了血衣,隻留一件不合身的玉蘭肚兜,正翻出兩件半新的衣裙,對著西斜入屋的日頭照,像是比對該穿哪一件。
看到兩人路過。
俊俏侍女麵頰微紅,馬上去關半敞的木門,不過王浩敏銳察覺,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好像同情的成分居多。
“小兄弟,瞅啥呢?”
蕭老西嘿嘿一笑,伸手拍拍王浩單薄的肩膀,露出一副犯賤的神情:“隻要你好好乾,莫國師肯定不會虧待你,這樣的三靈根仙奴要多少有多少。”
王浩點點頭。
雖然他不懂對方說什麼。
兩人來到一間空屋前。
空屋跟侍女的住處很近,中間隻隔了兩間,開門就能望到。
收斂了賤笑的蕭老西從腰間摘下一串鑰匙,熟練找出一把,連同一麵木牌,一起拋給了王浩。
“呶,以後你住這兒。”
“憑借這塊臨時木牌,你能到工區的飯鋪吃飯,用完了就交還賬房,後門第一間就是。哦對了,記得換掉這身衣服,要穿屋裡的那套血衣。”
蕭老西轉身就走。
走出兩步,他又回頭叮囑。
“記住,先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當學徒的事,巡邏兵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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