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自然是看出了唐偉東的“惺惺作態”,笑容再次爬上了她的麵頰,輕聲說道:“謝謝!”
唐偉東哼了一聲,背著手,端著老爺的架子,看都沒看她一眼,自顧自的邁步走了回去。
這天,唐偉東正悠閒的半躺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看著亞特蘭大奧運會的直播,千星辰忽然打進電話來,告訴他道:“老板,錢小姐過來了,說有事找您。您見不見?”
上次這位新來的聯絡員從唐偉東家裡離開後,唐偉東再也沒有聯係過她,仿佛就跟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找自己呢,不禁讓唐偉東有些詫異。於是就對千星辰說道:“讓她進來吧!”
錢新藝目不斜視的走進了唐偉東的辦公室,微微鞠了一躬,問候了一聲:“唐先生好。”
唐偉東連姿勢都沒換,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問道:“錢小姐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啊?”
錢新藝沒有跟他磨嘰,即時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拿出來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放到了唐偉東麵前的桌上。
向他“彙報”道:“唐先生,這是國內轉過來的文件,需要您親自開啟。包括我在內的、所有接觸過得人,都沒有打開過!”
唐偉東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袋,他也沒有動。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要是有人在這上邊動手腳呢?
他給站在一旁,防止錢新藝會對他不利的、貼身肉盾烏蘭使了個眼色。
烏蘭會意,馬上喊人將這個文件袋拿了出去。
錢新藝表麵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滿是不屑,認為這位唐老板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有關部門要下黑手,還用得著這麼麻煩了?
不多時,有人再次將文件袋送了進來,烏蘭又將他放回了唐偉東的麵前,且微不可察的對著唐偉東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直到這會兒,唐偉東才好整以暇的,親手打開了這個文件袋。文件袋裡隻有薄薄的幾張紙,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唐偉東定眼一瞧,上麵所書寫的,是一個個的名字。一開始的名字是用紅筆寫的,後麵的是用藍色墨水寫的。
紅色的名字中,赫然就包括姬某徳、李某周,以及幾個比他們職位更高,甚至偶爾在新聞上能見到的、幾個人的名字。
更多的則是,唐偉東沒聽過、也沒見過的名字。粗略算下來,人數多達二百餘人。
後麵藍色的名字就更多了,基本上都是唐偉東從來沒聽過的。在他們名字的後麵,還寫著一個個的備注,有的是無期、有的是二十年,有的七八年、十幾年,最少的也有兩三年。
唐偉東翻過這些名字,直接看到了後麵,後麵是專門為前邊做注釋的。
原來這就是國內有關方麵答應的、給唐偉東的人頭,所有用紅筆書寫的名字,算不上被判處了死刑的那些人。
有關方麵這次信守了承諾,沒有一個人是緩刑,隻要確認了的罪行,達到了一定程度,全部斬立決!
借著嚴打的“東風”,秉承著“從重、從嚴、從快”的原則,國內有關方麵,這次是大開殺戒,將紅筆圈定的那些人,分批拉上了法場,進行了物理銷戶。
一時間,可謂是殺了個人頭滾滾落,鮮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