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7號棄票,其餘所有玩家投給5號,5號當選警長。”
“昨夜3號玩家死亡。”
迪倫非常不高興:“怎麼搞的,女巫第一晚不救人?”
“我這把又是槍牌……帶誰?”他視線在場上梭巡,最後定格在1號費曼身上,“是不是你刀的我?”
費曼做了個擺手的動作,迪倫把視線移到印以明身上:“你?”
印以明抬手欲擺,熟悉的電流猛地竄入體內,瞬間電得他雙目盈盈。
聽著遊戲助手他腦中播報【他人發言環節,不得以動作暗示和交流】,印以明努力保持清明去看對方——這家夥如果真的開槍帶走他,第一天死兩神,這局穩輸了。
“那就帶你了,小眼神看得我……”
“彆!”印以明忍住被電得通身酥麻的快感,叫出聲來。
見他反應都大到破壞規則插話了,迪倫哼了哼:“算了,暫時放過你。”
“3號玩家發動技能帶走1號。1號玩家請留遺言。”
費曼:“臥槽,為什麼帶我啊!你搞什麼,我是個好人啊!”
但迪倫開完槍就被迫離場了。費曼有些抓狂,也不能對著一個空座位繼續吐槽,平複了下心緒轉身對小傑西說道:“你這局給我發金水我說不定還信你了,有史以來第一次見你悍跳,這麼不講情麵直接查殺我,怪不得之前在外看你勝率飆升到30多,以後不能再小看你了……”
“5號的水平我還是認可的,雖然開局有些血崩,走了1神1民,但接下去如果大家能堅定跟著5號走,獲勝希望還是很大的。4號在警上保了我,她應該是個好身份,我能認的就是4號、5號、8號是好人,還有個跳神的10,彆的盤不出什麼了……”
後麵還有一部分跟印以明的對話,單方麵約好等他出來再開下一局,最後結束語是:“好人加油。”
遺言結束,警長決定從右邊開始發言。
4號嘉利利第一個:“1號這個狀態走,又讓我感到有些猶豫。作為好人,他的遺言跟12的閒聊占了蠻大篇幅,對於開槍帶走他的3號敵意深重,對於給他發了查殺的12,卻還能好聲好氣,這讓我覺得很不對……”
“競選票數是3比0,其中2、7棄票了,這輪我想聽聽2和7怎麼聊,為什麼棄票?”
“1的遺言沒出時,我其實站邊5是很堅定的,那時候我如果在警下肯定會選擇投5,而不是棄票——以我過往的經驗來看,7但凡搖擺不定就很大可能是狼了。至於2,雖然隻一起玩過一局,但我覺得聽他發言應該能聽出點內容來……”
“我先雙向盤一盤,如果打錯了位置,彆急著打我,畢竟我第一個發言,看到聽到的不多。”
“如果認5預言家,12是狼,那麼警上狼坑出在6、9,警下狼坑2、7、11。這五個人裡,6首置位發言還行,且給了12壓力,可以先放放;11是警下的上票給5,也先放放,那就是2、7、9嫌疑最大。”
“如果認12預言家,1、5是狼,剩下兩個狼就很難找,首先警下狼坑就有些爆炸,因為沒有一票是站12的。那我先盤警上,其中6嫌疑大過9,因為他第一個發言就點出12可能要跳預言家,且盤了悍跳可能性,對於12這種玩家而言,算是給他壓力的一種……不過9的行為也不做好,詐身份沒詐全——對了,5拿這點打過9,那大概率9可以被劃出5的團隊之外…… ”
“有點暈,”嘉利利停頓了片刻,最後說道,“我是個好人身份,當前沒有聽到一句警下發言,先軟站邊5號。如果要認12預言家,5的狼坑要再聽一輪才能盤了。我先結束發言吧。”
接下去是2號印以明發言。
“首先解釋一下我棄票的原因。兩名預言家對跳,5號發言明顯要強過12號,這是毋庸置疑的,但由於上一局我正是因為發言比假預言家差,導致大部分好人玩家站錯邊,遊戲失敗……出於感同身受,我對12號有一定容忍度。”
“當然這一點容忍度也不足以讓我直接去站他的隊伍,畢竟當時被他查殺的1號還沒發過言,我無法確切判斷1的身份,以此定義12是否為真的預言家,所以最後我選擇了棄票。”
“1的遺言很難判斷,他的表情語氣都是輕鬆的,按照他自己說的來理解,是因為他認可5的能力,12跳不過5,且在場好人都站對邊,所以贏的幾率很大,他感到高興;而另一種理解,我們可以認為他是狼,第一天刀走的是獵人,且警徽在自己同伴手中,所以高興……”
印以明停頓了下,有些不自信道:“說實話我不太會分析表情語氣。”
“算了,之前的發言全部不作數吧。接下去我說一下我的站邊,並解釋原因。如果我的思路不對,我希望有熱心玩家能好好跟我對話,而不是一味地跟我打成對立麵。”
“先聲明我的身份,我是一個神,具體的身份,如果10號不是假跳神,他最清楚。”
“我的思路跟大家不太一樣,我認為狼隊的成員如果非常強悍,應該不會派12出來跳預言家,因為12的水平跟我差不多,憑發言很難獲取好人信任。
“我跟在座的大部分玩家隻玩過一局,再加上有部分新加入的玩家,彼此之間不太熟悉。我隻點幾名我覺得水平還不錯的玩家吧。
“我左手邊的半圓4、5、6、7、8這幾名玩家給我留下印象都很不錯,除5外,我很難想象4、6、7、8這幾位玩家和12號同為狼人,在清楚12水平的情況下,會選擇安排他跳預言家——他們誰跳都比12好上很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