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永良、衛峰……”
報到名字的一個個出列,展示追風步,不多時便結束了。
看向榜單。
他位列……第十一。
薑執安麵對這個結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雖說確有些意料之外。
沒想到那些世族子弟,居然全都追風步入門了?
“唉。”
楊佰翰滿臉頹廢:“還是白努力了,比不過人家有權有勢的。”
“是啊,老子這幾天挨了多少槍?好不容易追風步入了門,還不斷求精求進,以教官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誰熟練度高,咱差哪了?”
“罷了,這鎮魔司是沒指望了,咱好歹還是個二境的武者,已經比普通百姓好了太多。”
入選的,全是貴族。
貽笑大方!
薑執安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退出屬於鎮魔司的內堂。
他來到演武場上。
自顧自練槍。
是金子總會發光,鎮魔司不要他,總有彆人要他。
不能頹廢。
他還是需要一顆可以依靠的大樹,那皇妃心胸狹隘。
死了親信後。
絕不會善罷甘休。
薑執安取出長槍,中平槍,崩槍,挑槍……最基礎的幾招槍術,在他手裡被使得出生入化,氣若流雲。
槍速越來越快。
薑執安渾身開始冒起白霧,那是汗水瞬間霧化後產生的。
他的動作太快了。
如浮光掠影。
“叮叮叮叮……”
渾身由金屬打造的長槍掉落在地,發出一連串脆響。
薑執安突然跪倒在地。
疼!
是五臟六腑在疼,一瞬間槍都抓不住了,怎麼回事……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薑執安腦中浮現一抹倩影。
前段時間突然出現的那個姑娘,她隻出現了一次。
之後,便了無音訊。
兩人對話不多,但信息量一點不少。
薑執安捂著腦袋回憶:
“我記得那晚,她先是用了造夢香,害我夢見梨天尊暴打哥斯拉,又問我武道進境為什麼這麼快。”
“之後……她變說燃香儀式,還有我體內暗傷的問題。”
“她,全說對了。”
薑執安頭皮發麻。
那位姑娘說對了,他可就慘了,去京城找她?
京城那麼大。
她沒留名字啊!
薑執安咬著牙站起身來:“完犢子,我不會過兩天就要死了吧?”
“薑兄!”
楊佰翰趕緊過來扶他:“怎麼回事,傷到哪了嗎?”
薑執安搖搖頭。
“真沒事?”
楊佰翰看著他滿額都是豆大的汗珠,這哪像是沒事的樣子。
這時其他被淘汰的學員也走了過來,大家這幾天一起練武,互相陪練,都是老爺們,早就打成一片了。
“是不是練太久了?”
“是啊是啊,你這沒天沒夜的練,鐵打的人都要練壞咯。”
“我瞧也是,就是累的!”
“我練的很多嗎?”薑執安有些奇怪,他前世沒少看電視劇小說,小說就罷了,可能不太準。…。。
但是他看電視裡。
人家特種兵特訓,啥魔鬼訓練,七天七夜不休不眠。
這總是真的吧?
他這才哪到哪啊,也不算特彆肝,更何況武者體質更強。
薑執安深以為然。
再看向眼前的一幫人,一定這群家夥見識太少了。
我還能肝!
“誒誒誒,乾嘛!”
眾武者頭皮發麻。
槍的握不住了,還要練武,武癡,妥妥的武癡啊!
可就是這樣的人。
竟然也沒通過鎮魔司的考核,實在是天道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