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成親多久,就想著納妾了?納妾還不算,還敢對你動手?”
“他唐修宴這算什麼?過河拆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
一邊的夏螢張大嘴看著楊昱珩,屬實是沒想到,這位瞧著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居然這麼會罵。
陸九卿看向楊昱珩,眼眶有些紅,輕聲說:“你、你也彆這麼說他,他還是挺好的。”
夏螢嘴巴張得更大,像不認識陸九卿一樣:“??”
我的姑娘,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楊昱珩卻比之前更為氣憤,大聲說:“他好?他要是對你好,你今日就不會無家可歸,還囊中羞澀隻能來我風雨樓過夜。”
陸九卿站起身來,有些局促:“我、我還是去彆的地方吧,我……”
“你就在我風雨樓安心的住著,”楊昱珩深吸一口氣,沉聲說,“待會兒我會讓人送熱水上來,姑娘洗漱之後就好好休息,彆的不要想。”
說完,轉身出去了,這次將房門好好的關上了。
楊昱珩一走,陸九卿立刻變了個模樣。
半點沒有之前畏畏縮縮的窩囊樣。
夏螢:“……”
夏螢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姑娘,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還有那個楊昱珩,他究竟是什麼人?”
把唐修宴一個狀元郎罵得跟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