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沉默片刻,閉了閉眼,緩緩的道:“是,你這的確是個折磨人的好辦法。但是,陳鳶你聽著,現在的情況很複雜,為了你姐姐,唐修宴這個人絕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鳶蹙眉,直直地看著墨簫。
墨簫繼續道:“除了唐修宴,這個世界上一切知道你姐姐底細的人,都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鳶:“包括我嗎?”
墨簫沒好氣地道:“我在跟你說正事,不要東拉西扯。”
陳鳶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好一會兒之後,才有些不情不願地說:“他一直在我手底下,我藏得好好的,不會讓他被人發現的。再說了,他如今不能說話不能寫字,根本沒辦法跟人溝通。”
墨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鳶:“沒有萬一。”
“那他是怎麼告訴你姐姐他的身份的,你忘了?”墨簫沉聲說,“沒了舌頭沒了手,他還活著,就有的是辦法。”
這話,陳鳶沒辦法反駁。
墨簫抬手揉了揉眉心,好言相勸:“你姐姐前些時日出門,被人當街認出來的事情,你還記得嗎?你難道,想讓這種事再發生,或許徹底鬨大?”
陳鳶眸光動了動,神色終於有所鬆動。
好一會兒之後,陳鳶對墨簫說:“我帶你去見他。”
墨簫鬆了口氣,心中想著,還好這條野狗是真心為陸九卿好,不然還真的不好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