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個小麥色皮膚的高瘦男子跑了過來,他徑直衝進人群,用身體擋住扭打在一起的三個女人。一把將張牙舞爪的A推倒在地,對著幾人高聲呼喊道:“彆打了!都彆打了!都他媽給我住手!”經他一聲雷鳴般的呼喊,眾人才停在原地,沒了聲音。
那男人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身上的深藍色西服外套,瞬間恢複成紳士的模樣。“各位女士、先生,還請靜一靜!我是咱們酒店的集團總部經理,我姓張。介於幾位女士在本酒店用餐時發生的,不愉快體驗,如果大家仍舊沒辦法協商處理,那我們酒店就隻能選擇報警了!因為我們酒店有權利,也有義務保證每一位客人的人身安全。”
靈葵一看,眼前的男人竟然是介紹他和小衫認識的媒人,張廈。難怪他一上來就擋在自己麵前,一把將A推了出去。靈葵並沒有急於和他打招呼,反而篤定的讚成他的意見。
“好,報警!我同意報警!銀行連近三年的流水都能查清楚,還查不清你這衣服和包是誰買的?報警!讓警察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婚內夫妻共同財產!”
高出眾人一頭的張廈,舉著手機。“好,那我就報警了!”
誰知道此時的陳李順才突然衝出來,“彆報警啊,彆報警啊!我把她帶走,我這就把她帶走!”生怕把事情鬨大的陳李順,連拉帶拽的就將A拖出了酒店。
憤憤不平的陳李順,自然是怪劉靈葵多管閒事。這要是親妹妹捉奸還行,一個表妹?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所以他在看見A為難她的時候,並沒有果斷阻止,而是在旁邊和稀泥。他巴不得A能抓靈葵幾把,打靈葵幾下,替自己出氣。
上了車的A看著自己斷了的美甲,委屈萬分,她實在不明白,劉靈葵不過是一個表妹,陳李順怕她乾什麼?
陳李順則忙著發動汽車,想要快點離開這個鬨心又晦氣的地方。
他一把握起A纖細修長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親了一口,安慰她道:“寶貝彆怪我,我們這個年代,都是獨生子女,那表姐表妹就跟你們家親姐妹的關係一樣。我丈母娘很疼她,經常做好吃的讓我媳婦給送去,家裡有事我顧不上的時候,也是我這小姨子幫忙。你大度點,彆跟她一般見識,誰讓咱倆今天點背,讓她撞見了呢!”
A不耐煩的將手抽了回來,“那你跟她說的話呢?是真的嗎?你就那麼怕你老婆知道我?你不是說要和她離婚的麼?你打算什麼時候離?”
“A,你不知道,我家的財政大權都掌握在我媳婦手裡。什麼銀行卡啊、房產證啊、基金、期貨、股票都在她那兒,我得先找機會把這些拿回來。要不然我真的跟她攤牌了,她把財產一轉移,再讓我淨身出戶。我是無所謂,爛命一條;但你不一樣,你這麼漂亮、這麼嬌豔欲滴,纖纖玉手,我哪舍得讓你去乾粗活啊?我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寵著你。我要是真沒錢了,拿什麼養你?拿什麼給你買包包?給你買車,買房呀?對不對?”…。。
A噘著小嘴,捧著手裡被紅酒濺臟的包,委屈地看著陳李順。“那你看我這包?你看我這衣服?”
“買!你不是喜歡Garden?Party麼?咱再買一個綠的,紅橙黃綠青藍紫,我給你湊成葫蘆娃。葫蘆娃你小時候看過沒有?”
見陳李順這麼說,A則開心地靠在他肩頭,嬌羞忸怩地說著:“討厭……”
陳李順摸著A年輕細嫩的小手,一種前所未有的虛榮與滿足感,瞬間湧上心頭。但陳李順心中清楚的知道,這種感覺並不是A所獨有的,而是所有年輕漂亮的女孩都能帶給自己的。
陳李順最初遇到A是在一個高端酒店的咖啡廳裡。能出現在這裡的年輕漂亮女孩,要麼是真的來開會的,要麼就是來結交有錢人的,而A顯然是第二種。
陳李順看著A穿著高檔,確實有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生怕是哪家的大小姐、留學生,自己再高攀不起。但她實在是太過明豔動人,特彆是那雙逆天的長腿,讓陳李順實在忍不住去上前搭訕。
人的外表好偽裝,但內心卻是偽裝不出來的。僅是一杯咖啡的時間,就讓陳李順篤定這個女孩一沒學曆、二沒見識,她身上的這身行頭也像是臨時租借來的。隻不過這樣的女人容易滿足、好誆騙、更方便拿捏。
果然,也就是一條項鏈的事情,陳李順便輕鬆和A上了床,並且還將她發展成了自己的情人。陳李順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因為他告訴A,如果你想找一個擁有足夠財務的男人,那他必定會是一個已經有一定年齡和閱曆的人。既然有了年齡和閱曆,那自然也就會有家室,因為財富積累是需要時間的。除非你找一個富二代,但富二代的擇偶標準,又必定得是門第相當,能夠有利於家族事業穩固發展的。因為富二代自己沒有足夠的財力,所以也不會有太多的話語權。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的富二代都會屈服於家庭的選擇。
就是這樣的一番言論讓A深信,陳李順是自己這個條件,能夠遇到的最好歸宿。
而A心中也確實是這樣認為的。她來自小縣城,高中沒讀完就跑到BJ來打工,沒有一技之長的女孩子容易找的工作,無非是去美甲店幫人做指甲。
她認識的一個在北京發展不錯的男孩,給她算了一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