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工會有彆的事,憑啥就認定是我威脅你,明明你自己自作主張,反而把臟水潑我頭上,胡安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魏青梅不落下風。
兩人狗咬狗一嘴毛。
眼見著眾人懷疑的目光又要落他身上,胡主席‘啐’了一口。
罵道∶“放你娘的屁!老子跟許家無冤無仇,老子吃飽了撐的乾那種遭天譴的爛事!
倒是你魏青梅一直嫉恨萬紅霞跟你男人那點破事,全皮鞋廠有誰不知道的?”
一扯到許向華和萬紅霞的曖昧八卦,在場皮鞋廠的工人神色都有些古怪起來。
許姣姣皺眉。
她可不想扯她媽的桃色新聞。
“閉嘴!!!”
魏青梅突然尖叫。
她聽不得這個。
她快速看向她男人許向華。
“向華——”
向華,你說句話,你幫幫我啊......
魏青梅急切的向男人求助。
誰知就站在胡主席前麵的許向華隻輕描淡寫的看了眼胡主席,一句反駁的話沒有。
他竟
然一句為她辯解的話沒有!
冷漠的仿佛這人不是與她魏青梅同床共枕十幾年的夫妻!
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打落,魏青梅自嘲一笑。
她神色恍惚的呢喃。
“你太狠心了,男人的心真狠啊。”
兩個記者同誌也沒想到這位許副廠長媳婦能這麼惡毒。
兩人對視一眼,果斷決定采訪一下這位好像受了嚴重打擊的女同誌。
“魏青梅同誌,就剛才胡同誌對你的指認,你有啥要說的嗎?”
“你承認自己乾過這些事嗎?請問你對許家一家的報複都來源於哪方麵的仇恨,你們是有家仇嗎?”
人家挖過你家祖墳嗎?
後麵一句話沒說。
但記者同誌特彆想知道。
不然咋就那麼狠,聽說還把許安春同誌的工作給搞沒了,這打的不就是逼死許家人的主意?
其實,說來說去都是工會自己人的一麵之詞,魏青梅隻要咬死不承認,也沒證據證明就是她乾的。
所有人都緊盯著魏青梅。
包括許姣姣都不認為三言兩語就能輕易叫魏青梅認罪。
這麼一個處心積慮要整死他們家的人,咋可能就隨隨便便被乾倒,書上的大反派一向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啊,何況她還有個厲害的爹。
隻是——
魏青梅突然哈哈哈笑起來。
她承認了。
她指著萬紅霞,聲音尖利刻薄:“是我做的又怎樣?我看不慣這個賤女人勾引我男人,看不慣她們通奸生下的賤種!這個賤種憑什麼壓我家芳芳一頭!賤種就該有賤種的樣,就該躲在陰溝裡發臭發爛!”
隻要一想到這個賤種竟然考上了百貨商店,當上受人尊敬的售貨員,她就恨得夜不能寐。
恨不得捅死這個賤種!
許姣姣∶“……”
她好多後招還沒拿出來呢,敵人就自爆了?
她表示一整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