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也就是銀杏果仁,這可是個有趣的東西。
聽這玩意有一定的醫用價值,傳統醫學認為其能斂肺氣、定喘嗽、縮便,對痰嗽等病症也有一定的療效。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白果有毒,不能過量食用。
有人把它炒熟了就沒毒了,這個可千萬不能信,銀杏果這東西不管你再怎麼精心炒製,它都帶有一定的毒性。
這東西第一次吃會感覺不咋地,甚至可能覺得有些苦澀,但吃久了之後會有點上癮。
我不知道彆人怎麼樣,反正我自己是有點上癮。
我記得我剛來這邊的時候,那銀杏樹會經常掉下來這果子。
我之前沒見過啊!
以為是啥好東西。
直接撿起來就往嘴裡塞!
好家夥,那滋味,差點沒給我瑟死。
後來我才知道這玩意是吃果殼裡麵的仁兒,而且還得處理得當。
這銀杏果在泰興這邊很多,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種銀杏樹,但是可能因為有毒的原因,本地人不怎麼吃。
現在在重慶反正我是沒見過這東西,實話,一提到這玩意,還真有點饞。
我夾起一顆白果放入口中,不禁感歎道:“這味道,還是那麼讓人懷念。”
禿頭笑著:“你子,就好這口。”
黑胖子也跟著打趣:“要我,這白果雖好,可也比不上這滿桌的羊肉啊。”
我笑了笑:“各有各的妙處,這白果的獨特味道,是彆的替代不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看時機差不多了,給黑胖子使了個眼色。
黑胖子心領神會,清了清嗓子道:“老葉啊,那爐子的事兒,你就賣給王唄。”
禿頭放下酒杯,臉色有點為難:“不是我不賣,實在是用慣了,有感情。”
我趕緊道:“德哥,我是真心喜歡,價錢您開,保證讓您滿意。”
禿頭皺著眉頭,一臉堅定地:“王,不是錢的事兒,這爐子我真不打算賣。”
我心裡一想,這禿頭如此堅決不賣,不會是知道這爐子的價值吧?
但是不應該啊,他要是知道價值,不應該就這麼隨意擺在這裡才對。
後麵黑胖子我倆又旁敲側擊,費儘心思地忽悠著禿頭,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黑胖子在一旁幫腔附和。
可禿頭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到爐子他就轉移話題。
最後我們幾個都喝得醉醺醺的,可禿頭還是不鬆口。
沒招,隻能先散席,等過兩再想想辦法了。
實在不行我直接做個假爐子過來給他換了也不是不校
出了門,黑胖子招呼著我,去他那兒湊合一宿。
我拒絕了,因為他那地方全是汽油,我要是半夜想抽根煙啥的還得特意跑出來,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