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下這一群獸全身心的撲在陶窯和坑燒的泥碗上,白時也為此缺席了兩次采集,一直守著。
不過他洞口的藤筐放的越來越多,很好的平複了他不能去采集的焦急和煩躁。
四個泥碗為陶窯的燒製時常提供了有效的參考,當然其中白時出了最大的力。
第一個泥碗是在當天半夜的時候停止了燒製,自然冷卻查看後,碗底碗身都有裂紋,泥碗也出現了變形,打碎後仍然能看出中間有一層顏色不同的泥土,顯然燒製時間過短的失敗陶碗。
第二個泥碗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停止的燒製,碗底碗身的裂紋減少,變形程度較上一個輕微,泥土顏色均勻,以他的很少經驗來看,這也是燒製時間過短的失敗品。
第三個泥碗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時間停止的燒製,碗底沒有裂紋,碗身的裂紋也隻有寥寥可數的兩三條,細看後裂紋都出現在兩根泥條連接融合的位置,裝水不漏。
這個陶碗達到了白時的預期,算是一個成功的陶碗,隻是外表不好看,黑不溜秋的。
至於碗身上的裂紋,他猜測是做泥胚的時候不夠熟練造成的,但是不影響使用。
這是群山部落燒製成功的第一個陶碗,高興的那叫一個狂魔亂舞。
部落的所有獸都在關注,他們的興奮的嚎叫聲一響起,部落的獸自然就知道陶碗燒製成功了,傍晚又回來了狩獵隊,響徹天際的嚎叫聲響了一個晚上,那晚部落裡可能隻有獸崽嚎累了睡著了。
白時也興奮,但是他興奮的蓄電量隻能支撐到晚上,在漫天的嚎叫下無奈的被迫熬夜。
在場的獸一一看過這個陶碗後,就被大祭司收走放好了,據說是要在雨季後的祭祀上獻給獸神。
儘管陶碗燒製成功了,白時還是決定將最後的一個泥碗的燒製時間往後延了半天,期望能得到更好的對比。
第四個泥碗是在第三天淩晨的時候停止的燒製,碗底還是沒有裂紋,晚上的裂紋增加了兩條,但是陶碗很脆,沒有上一個結實。
五個陶碗擺在眼前,誰都能看出第四個陶碗燒製的時間是大概合適的。
這幾天白時為了這四個陶碗沒怎麼好好睡過,每一個陶碗都是他守著拿出來的。
其他的獸這兩天也沒閒著,做泥胚,找柴,燒製木炭,煆燒石灰石,配置三合土,找到合適的緩坡位置建起了十來座陶窯的的基本框架。
一半的原因是為了白時上了釉的十來個泥碗,另一半的原因是他們現在隻能勉強掌控小型龍窯,所以幾個陶窯燒製出的陶器無法供給全部落的獸人。
隨著以後一個坑燒的泥碗燒製結束後,所有獸的關注都轉移到了陶窯上。
藍天白雲下,窯頭裡白色的火焰在陽光下也絲毫不避讓,火光衝天,窯洞裡的泥碗一直保持著通體透紅,窯尾的排煙孔沒有黑煙冒出,劇烈的溫度讓獸無法靠近。
陶窯邊上隨時有四五個獸守著,柴塊堆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