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這會是一份你無法拒絕的禮物。”
萊恩撂下這句話,鬥誌盎然地離開。
林無攸也是納悶自己怎麼從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出鬥誌與昂揚。
他甩了甩腦袋,不再深入思考,生怕被對方的思路帶偏。
有些人,他的理念或許不正確,但一定足夠洗腦。
遠離魔性思維鋼印,從你我做起。
話雖然這麼說,可當他往回走的時候,仍然會被萊恩莫名其妙的“騎士和禮物”的說辭逗笑。
這讓他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地上有水……酒液。
記得麼,萊恩來的時候拿了杯香檳,走的時候卻拎著空杯子,那半杯液體去了哪裡?
而當他聽到林無攸石破天驚的猜測後,又把什麼弄撒在地麵上?
於是,當林無攸被萊恩魔性的思維所分散注意,專門用來走紅毯、沒做任何防滑保障的鞋底踩在萊恩弄撒的酒液上,隻聽“哧溜”一聲右腿便絲滑無比地擦了出去,而左腿還停留在原地。
這一變故發生的速度極快,快到林無攸壓根來不及反應,身體便感到一瞬的失衡,下一秒便是胯根處輕微但強烈的撕裂感。
“啊——”
他短促地“嗷”了聲,又死死閉上嘴。
一門之隔的地方就是觥籌交錯的大廳,他甚至能聽見人們在裡麵裝模作樣的寒暄和交往。
他但凡高呼一聲,裡麵有一個人為此而跑出來,都能見到他因為一灘水漬狼狽地劈開腿的模樣……
以後他也不用愁拍不拍電影,拍爛片還是好片,直接轉型研究載人飛船。
再見吧,媽媽,今天我就要遠航,彆為我擔心,我有尷尬的過去作槳……
為了保住顏麵,林無攸頂住疼痛,硬是繃住了淡然的表情。
幸虧隻是右腿沾了水漬,也幸虧水漬的範圍不大,在雙腿弧度迫近120°時,他以左腿為中心,撤回原位。
在原地跺了兩下腳,緩解胯下的疼痛,他這才去關注那一灘導致他如此丟臉的“水漬”。
他回想下出來時的記憶,又回想下有哪些人拿著液體經過,最後瞄準罪魁禍首——萊恩。
林無攸深吸口氣,“不氣,不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個鬼!我果然和那家夥不和,我們倆絕對八字相衝、星盤相克,天殺的崽種!”
罵歸罵,善後還是要處理,他在進門後立刻找到侍者,讓他們去處理門口的酒液。
來往的客人有不少人都上了歲數,這要是摔一下,宴會承包商完犢子,戛納組委會也要受到一段時間的輿論困擾。
侍者:“……是客人您弄灑的?”
“我沒有拿酒杯。”林無攸展示下空空如也的手掌。
侍者:“您確定那是酒,而是彆的什麼……”
“彆的什麼?”林無攸被氣笑了,他好心好意跑來提醒,反而遭到了懷疑,“在你說出自己的猜測前,我勸你拿到證據再講,我的脾氣沒有好到對彆人冒犯視而不見。”
侍者也是下賤胚子,好聲好氣地通知他不聽,這麼一威脅後對方反而乖乖點頭,承諾會讓其他人去處理,並對他遭遇的一切深感抱歉。
林無攸不聽這些廢話,直接轉身離開。
遊輪開放的社交大廳很大,兩條旋轉樓梯圍攏起舞廳,四周安置著長桌和休息椅。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