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號彆墅小道場裡,師父靜勤道長坐在椅子上,眼神淩厲的掃視我和法沐。
我倆個跪在地上,老實的聽師父教訓。
“膽子太大了,竟然在祖師爺麵前公然咆哮鬥毆。
更嚴重的是,你柳青林和金誌強都是道門弟子。
法正,你自己說,我怎麼懲罰你。”
我臉上淌汗,不敢稍有動作。兩手放在身側,乖乖的聽師父教訓。
吳心語張張嘴,鼓足勇氣說道。
“師父,這事不能怪師兄。
金誌強太過分了,道觀是清淨之地,他公然挑釁。
用氣球做幌子,祖師爺麵前公開調戲全真女道童,這種惡劣行徑,是個人都受不了。
法正師兄是氣不過,才出手教訓他的。”
師父哼了一聲,語氣變得溫和,對吳心語說道。
“照這麼說,你師兄不但無過反而有功,我應該獎勵他是吧。”
師父把眼睛轉向我,略帶諷刺的說道。
“沒看出來,法正,你還挺有能力。
師妹們都圍繞你轉圈,出了事還都替你說話。
我是不是該向你學習啊,你也傳點秘籍給我,我也出去多找幾個師妹。”
語氣轉為淩厲,師父語氣嚴肅的說道。
“說金誌強挑釁,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金家可不是這麼說的。
金誌強用大巴公司的道家旅遊景點拍攝影視劇,宣傳道家文化,有大功德。
氣球是影視道具,他也和你解釋,說了是誤會,你小子不聽分辨伸手打人,這事你怎麼說。”
吳心語聽出不對勁,馬上出聲認錯道。
“師父。我們錯了,你看著處理。”
師父笑道。“法沐。我是知道你的。
吳家托人求我收你做弟子,你還真是爭氣。師兄妹兩個關係不錯嘛,串通到一起。
金誌強挨揍,與你脫不了乾係,煽風點火你是好手,坑師兄倒是不遺餘力。
法沐。你的意思我明白,要和師兄一起受罰。這樣才顯出你的情義,是吧。”
知風也在身邊,師父靜勤道長是她的長輩,聽到話茬不對,想說話又不好出聲。
師父靜勤道長看她一眼說道。“知風,事情與你無關。我在這教訓徒弟,你看著就是了。”
小道場裡沒有外人,師父靜勤道長末了說道。
“這裡是四川,畢竟不是祖庭,許多事情我有心無力。
青林,你我都是年輕人,有血性是對的,但是要找對場合。
你鬨這一出,我隻能懲罰你,免得被人說閒話。”
我和法沐被罰跪香一個月。每天三炷香,早中晚各一次,知風負責監督。
這邊受到懲處,結果並不讓金家滿意。
金誌強身上的傷實際存在,有了這做依據。金家不依不饒,說我是無理取鬨,擾亂正常拍攝,非法傷害金誌強,氣勢洶洶的要個說法。
金家在成都市有兩個市常委,常委透話過來,讓我賠禮道歉不說,還要知風去慰問金誌強。
聽到要求,我大罵金家無恥。
樓道長本來還想息事寧人,聽到要求立刻炸了。
不等她說話,李道長出頭,外出一趟後回來。
風向馬上變了,金誌強臉帶淤青,一臉誠懇的道歉,地點在玄妙真觀的祖師殿。
金誌強挨打後第二天晚上,金家兩個市裡常委親臨山莊,對知風噓寒問暖。
七號彆墅裡,金富亞和金錦州屈尊降貴,兩個人單獨和我們見麵。
李道長,樓道長都在,我師父靜勤道長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