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亞說道。“金誌強是晚輩,做事一直不靠譜,我們疏於管教,諸位道長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年輕衝動。”
靜勤道長說道。“金誌強是正一門下弟子,他做的事情有違祖師爺教導。
你看他做的什麼事,打著影視公司的幌子,收了一堆女明星關係混亂。
古時候有通房丫鬟一說,家裡有權勢,處幾個女朋友,勉強說的過去。
他師父太縱容他了,不但不加以管束,反而變本加厲,在大庭廣眾之下追求全真女道童。
你們說,要不要逐出道門,永不錄用。”
金富亞和金錦州對望一眼,金富亞低聲說道。“犯了錯誤要懲罰,原則上我沒意見。
可這孩子畢竟年輕,治病救人也要給個機會,道長您看能不能……”
我師父不答話,李道長出言說道。
“金誌強自幼體弱多病,找高人看過後拜入道門。
這件事我做主,就給他次機會吧。”
還有這事,我驚疑不定。金誌強外表很正常啊,沒看出什麼問題。
金錦州感激的點頭說道。“李道長慈悲,金家感激不儘。
我們金家就他一根獨苗,從小沒教育好,現在成了這樣,我們有責任。”
樓道長忽然說道。“以後讓他離知風遠一點,我徒弟名聲都給他敗壞了。”
金富亞尷尬的點頭,出言保證道。
“放心,我們保證他不再犯錯誤。從此以後金誌強絕對不打擾知風道長。”
大悟道長也插言道。“何師叔說了,影響太過惡劣,要金誌強的師父親自過來,他要過問。”
金錦州麵露難色,他家能找人讓金誌強拜入正一,門路深厚。
如今被逼到這份上,看來金誌強師父的輩分不低。
我適時說道。“何師爺法號圓通,正一派第十九代高功。”
金錦州臉色凝重,馬上答應道。
“沒問題,我請金誌強的師父過來,他拜見圓通老道長。”
一說才知道,金誌強師父是正一派二十一代至字輩,輩分很高。
和李道長他們一輩,不怪金家兩個常委為難。
得知李道長的法號至玄,金家兩個常委連說自己糊塗。
事情也算圓滿解決,就是速度太快,沒等各方勢力做出反應,事情已經結束。
吳心語有遺憾,跪香的時候,她對知風和我說道。
“沒等出手就結束了,太沒意思。
金家兩個常委屬於邊緣人物,沒啥後勁。我家老東西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剛要伸手就完事了。”
知風笑罵她道。“跪香也不老實,那天你挑撥師兄出手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吳心語低頭不說話,我笑道說道。
“也不全怪法沐師妹,金誌強是真欠揍。
金家的嘴臉太過囂張,要不是咱這邊勢力大,師妹你得去慰問這小子。
我得找個機會,給他老金家埋了,一勞永逸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說的惡狠狠的,知風沒吭聲,忽然說道。
“氣球上的兩個條幅雖然不倫不類,不過挺好的。
要是有機會,師兄,我的意思是有機會,你也給我做兩個。”
我張口結舌,知風這思維跳的也太快了吧。
我老實的點頭,先答應下來,以後再說做的事。
吳心語酸氣衝天的叫道。“師姐,你是全真哎。”
知風白她一眼道。“我是道童,還沒冠巾呢,師妹。”
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吳心語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