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金生說道。“老實交代你的地方,我給你個好歸宿,鬼道就彆待了,不然讓你魂飛魄散。”
福主哆哆嗦嗦的招供,原來附身魂魄是福主的姨媽
姨媽家絕後,沒有男人繼承,那幾個姐姐自作主張,就讓男人幫忙保管骨灰。
姨媽家在城裡,本來的意思要找個地方埋葬,姨家的姐姐摳門小氣,舍不得給自己親媽出錢埋葬。
男人比較虎,就把骨灰盒放在自家的小棚子裡。
他招供的清楚,我們幾個按魂魄說的讓男人帶路。直接去他家小棚子裡。
小棚子不大,堆的雜物卻不多,骨灰盒擺放在很乾淨清爽的架子上。
我打眼一瞧,果然地氣有問題。
找到地方就好辦了,汪金生命令福主取下骨灰盒,然後回到屋裡。
趁沒有燒完的香火,我畫了幾道驅秧破煞符,吩咐福主在家裡各處貼上。
符一下去,這家裡的氣場就發生變化,一下子清明起來。
福主也不再難過,身子哆嗦一陣後,驚訝地叫嚷著,自己的腰變得輕鬆,要不然總是壓的特彆難過,好像有塊大石頭扣在上麵。
他家裡五六口人也嗨嗨呀呀的開始下地活動,原來都昏昏沉沉的總睡不醒。
福主千恩萬謝,宰殺兩隻雞,把過年備用的大肉拿出來放到水裡緩上,又去村裡的賣店買酒,說死不讓我們離開。
架不住福主熱情,我們就在他家待了一宿。
這家陰煞之地比較特殊,需要有陰靈遇上,還得恰好趕上才能養陰煞。被我用符咒破了煞氣,以後不會出現問題。
至於他家的保家仙被傷的不輕,有好幾位去轉世重修了。
風水的事情解決,汪金生和我關係拉近很多。
剩下七八天,我在小蔡家教他學習八字。汪金生時不時過來小聚,或者喝酒或者聊天,日子過的挺舒坦。
臘月二十這天,按老規矩給小蔡上課,正說的高興,接到汪金生的電話。
電話裡聲音急切,汪金生情緒不穩定。
“老弟,快和小蔡過來,哥哥我的劫數到了。
我在富源小區的酒館小包裡,半小時必須過來,不然就慘了。”
他說的又快又急,放下茶杯,我和小蔡急匆匆的往出跑。
吳心語和知風正在嗑瓜子,看我兩個一副著賊的架勢,覺得奇怪,來不及說話,我拉住她們就跑。
跑到村裡找到有車的那家人,開上車直奔出事地點。
富源小區酒館不算近,我們幾個氣喘籲籲的衝進去,才想起來胡自然沒過來。
算了,雖然落下他一個,這麼多人有啥事不能解決的。
進了酒館,我們直衝包房。
老板娘正在櫃台記賬,看我們四個人衝進來嚇得不輕,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情。
“把小包門打開,麻溜滴。”
我瞪起眼睛橫眉立目,老板娘拿鑰匙哆嗦著去開門。
“門被反鎖了。”
小包裡邊傳出汪金生的聲音。聽聲音還正常,我長舒一口氣,看到老板娘不動手,開口罵她道。
“傻愣著乾什麼,把門砸開,有損失算我的。”
小蔡手腳麻利,拽過一把凳子,輪開了,幾下把門就砸開了。
裡麵的景色一現,我急忙閉上眼睛。
裡邊是火炕,汪金生縮在角落裡,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一個女人身軀豐滿,光腚拉嚓的,身上一絲不掛。
小蔡不在乎,一雙眼睛直放賊光。知風和吳心語臉色羞紅的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汪金生看到來人,興奮的叫道。“可來人了,快給這娘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