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金生他們說道。“天天說野豬,一個沒遇上,倒讓法正道長他們遇上了。
張教授厲害,我是真服了!”
汪金生大聲誇獎,郝靜上前,用手在野豬的脖頸處摸了幾把,點頭讚歎道。
“張教授是雷神下凡啊,這閃電霹靂一發出來,野豬束手就擒。厲害,太厲害了!”
我說道。“這家夥禍害莊稼也就算了,關鍵是傷人。要是老人孩子遇上,可就壞了,容易有生命危險。”
汪金生一起來的有三四個壯漢,幾個壯漢拿根繩子把野豬四蹄捆起來,用扁擔穿上扛到肩膀上,樂嗬嗬的往屯子裡飛奔。
歇了有十分鐘,我緩過來力氣。大家一起往屯裡邊走。
小蔡說道。“知風道長打來電話,我們一聽操家夥就跑出來了。
結果速度還是沒你們快,野豬被直接撂倒在地。”
他說的頗有些怨氣,我哈哈笑道。
“小蔡想出手為民除害,結果被我們截胡,這事輪到我也是不舒服的。哈哈哈……”
汪金生說道。“外邊天黑透了,咱們回屋去說話。”
回到小蔡家,野豬放在院落中間,汪金生拿支手電筒,在野豬身上查看。
張倫碩下了死手,野豬口鼻淌出黑褐色的血液,估計抬回來的半路上就斷氣了。
幾個壯漢都親眼目睹張倫碩發出閃電的一幕,言談舉止之間很是尊敬張倫碩。
民間還是民風淳樸剽悍,長白山區多傳說,確實如郝靜所誇獎,張倫碩的表現,妥妥就是雷神下凡。
照了幾下後,汪金生說道。“這野豬毛色不對勁,不是傷人的那頭。
通報說傷人的野豬是黃毛,這一頭黑白相間,不是同一隻。”
小蔡笑道。“這麼說擊殺對象不對。哈哈,那咱我還有機會大顯身手。”
關掉手電,汪金生示意大家去屋裡說話。幾個壯漢說了幾句就回自己家休息去了。
我們進到屋裡,燈光下我才看到自己的雙手鮮血淋漓,模樣挺嚇人的。
知風看到血,馬上慌張的不得了。眼圈一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我出聲安慰她道。“沒事,都是皮外傷,是和野豬皮膚刮碰的傷口,不礙事的。”
汪金生說道。“我有上好的紅傷藥,撒上就會止血。也不會留下大的傷疤,知風道長放心吧,不會有大事”
我伸展幾下手掌,除了火辣辣的疼痛外,感覺筋骨沒有問題。
為了讓知風安心,汪金生抄起我的手掌,熟練的揉捏一通,看我的神色反應,笑道。
“沒事,確實是皮外傷。一個禮拜就好利索!
不過,法正道長是能人啊,野豬速度快,力氣大,跟它打架可不容易。
法正道長是練家子,野豬背上肋骨位置,可有斷裂的痕跡。
你這拳頭打在人身上,怕要落成殘疾。”
張倫碩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我的下屬還能差了。
明天我給野豬親自驗傷,看看青林的拳腳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