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秋天天氣涼爽,不用擔心野豬會腐爛變質。尤其在山區,現在的溫度更是涼爽舒適。
早晨起來我們蹲在院裡的地上,一起圍住野豬,細細打量這個倒黴的家夥。
野豬是被電擊打死的,我給它的傷害不算太大。
張倫碩相中野豬的獠牙,彎曲細長,白亮亮的帶點微黃色。
手摸上野豬獠牙,張倫碩樂的眯起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這東西好玩,我要了。”
汪金生說道。“野豬是張教授和青林的戰利品,你們有處置的權利。
張教授說的算,一會我把野豬牙給你取下來處理好。
據說這玩意壓驚,對睡眠有好處。”
張倫碩高興的叫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會好好取下來,千萬彆弄壞了。”
看完野豬牙,她去看野豬腰肋部位的傷,比量幾下,張倫碩笑道。
“青林,沒看出來你還挺有蠻力,你在熊山的時候不顯山露水,跑到東北才亮出來實力。
行啊,你要是和我打,我都抵抗不住。”
我笑眯眯的罵她道。“說什麼傻話呢,我沒事打你乾什麼!
再說了,我這兩下子太爛,學的又粗又雜,在行家眼裡就是笑話。你可彆往外說,讓人看不起。”
張倫碩不吭聲隻是笑,知風接過話頭說道。
“青林學的確實雜,拳腳有少林的一些,還有古五禽戲。”
對野豬評頭論足完畢,汪金生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屠宰刀。
他一下變得神情肅穆,猶如古代俠客一般,刀身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汪金生手法嫻熟地握住刀柄,這把刀和他已經融為一體。
他眼神專注堅定,動作迅速準確,每一刀落下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和節奏感。
隨著手中屠宰刀揮舞,野豬的皮毛被輕易地剝開,露出鮮嫩的肉質。
汪金生刀法了得,精準地將野豬的各個部位分割開來,每一塊肉都大小均勻,紋理清晰。
他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肉片之間,猶如庖丁解牛。
分割野豬身體過程中,汪金生展現出超凡的技巧和經驗。
他對野豬的身體結構了然於胸,每一刀都恰到好處。
既不浪費任何一塊好肉,也不會損壞肉質的纖維。
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讓人不禁為之讚歎。
張倫碩拿出手機,一通拍攝,知風說道。
“拍視頻可以嗎,倫碩你也不問問汪哥,傳出去會不會惹事情?”
張倫碩道。“我隻是自己看,再說了,我的手機嚴格保密的,青林有密碼都打不開,彆人更不要提了。”
我笑道。“七四九局使用的通訊器材高度保密,你想竊取資料,分分鐘被國安局帶走。”
汪金生本來有點擔心,聽我的話頻頻點頭道。
“是這麼回事,青林說的對。”
處理完野豬,汪金生把刀清洗乾淨,在院當中支起來一口大鍋,鍋裡倒滿水,開始燒水準備燉野豬肉。
這趟東北來的值得,剛到三兩天,野豬就自己送上門,成為我們盤中大餐。
今天天氣晴朗,雖然有點風還不算大,吹到臉上癢酥酥的,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