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風說道。“記得剛才搖卦預測事情,今天就是酉日,難道今天就能蘇醒過來?”
張倫碩叫道。“我看難,我的直覺告訴我,曹玉初得十天左右能醒。”
我好奇的問道。“十天左右,你的理論依據是什麼?”
伸手在我肩頭輕輕柔柔的打了一下,張倫碩取笑道。
“都說了是直覺,你這人沒聽清麼!”
我笑道。“月建是午火,午酉一克,怕是不容易了。
火是人的思維,酉金是人的精血。
精血和思維互相克戰,說明曹玉初看起來似乎昏睡不醒,怕是一直在和狐仙內丹做爭奪,看看亥日有沒有希望吧。”
張倫碩道。“你總是有理,我不和你爭,要是亥日不醒,我找你算賬!”
吳山海走進來,看我們說的熱鬨,坐到沙發上說道。
“知風,快給我上杯香茶。可憐我個孤老頭子,我不過來你們就不去看望我。”
我笑著說道。“吳老,我們一天到晚忙,難免怠慢您。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接過知風的茶,吳山海罵我道。
“你小子就是沒心沒肺,我沒事就不能過來?”
知風說道。“吳老說得對,青林一天到晚的,心裡就沒事。
您老就該批評他,我跟心語說,再不老實就把他帶走,免得招惹您生氣!”
吳山海喝了兩口茶,笑眯眯的看知風道。
“啥時候都不忘向著你男人,我也是服了。
青林一走,你不得守活寡?
你同意我還不乾呢。”
知風被說的臉色通紅,神情忸怩的不好意思出聲。
張倫碩笑的肆無忌憚,一個勁衝吳山海豎大拇指。
吳山海喝了一杯茶,滿意的靠在沙發上。
“木天恩那小子活該倒黴,都是自己作的,
誰讓他瞎捅咕,管不住自己媳婦也就罷了,還主動幫助她惹事。
狐仙算是老實,換了個脾氣暴烈的,早就恁死他了。”
吳山海也知道木天恩的事,一想也是,木家在川渝地區發展,大事小情跑不出吳家的眼睛。
吳山海看我不敢出聲,笑著說道。
“這世間千奇百怪,我年輕時有些遭遇,活的越老,心思越是不敢放開。
頭些日子去我那礦洞,你就沒點什麼想法?”
我下意識的說道。“什麼想法?難道銻礦有什麼說法不成?”
吳山海唉了一聲,知風趕忙乖巧的倒上香茶,又站到吳山海身後,輕輕的給他揉捏肩膀。
吳山海滿意的呼出一口氣,唏噓的說道。
“心語雖然比較跳脫,對我這老頭子還是可以的。
好久沒人按摩了,知風啊,你不錯。”
吳蛤蟆絮叨幾句後,對我說道。“人老了喜歡講故事,我是閒得無聊,過來沾沾你們的氣息。
過來沒什麼好拿的,就和你們講講我早期的經曆。”
知風和張倫碩最愛聽故事,吳山海這麼一說,兩個都來了精神。
吳山海也不推脫,直接開口道。“這次說的經曆就和那銻礦有關係,銻礦上邊是棺山,那裡說穿了就是亂墳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