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空氣比較緊張,我閒的沒事到處溜達。
本來是閒極無聊,也沒什麼目的地,四川多山,我就到處亂走。
去棺山也是湊巧,那天天氣本來很好,是個大晴天,天空萬裡無雲。
我當時條件比較好,騎個自行車逍遙自在,一路上邊看風景邊騎車。
正在得意之間,忽然天完全黑下來,緊接著雷鳴電閃風雨大作,我著急忙慌的躲雨。
棺山地處比較偏僻,本來躲避的地方就不多。
高大樹木被吹的枝葉破碎,地上的青草卷上了天,電光霹靂中,我慌亂的找到一件廢棄的屋子。
我躲進屋子裡,天上狂風暴雨,遠近都黑乎乎的一片,白天變成了黑夜。
雨水下的急,不大一會就在地上積成一道小溪。
我閒得無聊,外邊走不出去,隻能廢棄的屋子裡待著。
說來很邪性,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到半小時,就天空放晴,陽光又明媚起來。”
推車出了屋子,我感受雨後的清新自在。
前方的小溪中出現一個野獸,當時生態環境好,野獸很多的。
我看了一眼,就要轉頭,卻發現野獸長得有點奇怪。
一身火紅的皮毛,細長的脖子頂一個腦袋。兩隻大眼睛滴溜亂轉,在小溪邊上撲騰水玩。
野獸長相怪異,絕對不是我見過的模樣。它玩耍嬉戲,看到我也不驚慌。
本來就是出來玩的,把自行車扔到一邊,我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抓它。
野獸看我抓它,著急忙慌的就跑,看起來挺笨,速度卻很快。
轉瞬間不見了蹤影,我也不後悔,心裡尋思這是什麼野獸。
麵前來了兩個人,初一看長得不說稀奇古怪,可就是彆扭,很不一般。
他兩個看到我,沒事找事的打招呼道。
“小子看到個野獸沒有,紅色的皮毛,挺大個腦袋。”
高的一個人滿腦袋頭發亂七八糟的好像雞窩,估計有十幾年沒洗頭了。上邊都是泥垢,我還看到了兩個虱子在他頭發上正在打架。
他渾身上下瘦骨嶙峋的,身上一件破藍布褂子,腳上是露腳趾頭的解放鞋。
一雙眼睛黑少白多,使勁盯住我。
另一個個頭比他稍微矮一點,身上稍微有點肉,臉上是黑曲曲的絡腮胡子,根根見肉。
絡腮胡子笑罵著說道。“我看他渾身汙濁之氣,地精被他嚇跑了是真的。”
我沒等搭話,高個的說道。
“你懂個屁,現在管的嚴,隨便抓個野獸是要被收拾的。這小子賊眉鼠眼的,可不好說。”
矮個的一抹亂糟糟的胡子,大聲叫道。
“你過糊塗啦,現在才啥年月,距離抓野獸被逮起來還有幾十年呢!
麻溜的,咱們快點走。”
高個的一聲冷笑,挖苦的說道。
“你傻逼吧,一個凡人麵前也不怕閃了舌頭!
卵胎濕化無非這幾樣,還能跑上天去不成!
你師父咋教你的,世界要是這麼簡單,還用出來闖蕩。”
他兩個忽然間在我麵前打起來,唇槍舌劍的互不相讓。
我閒著沒事,就看他兩個扯淡,兩個人越吵越凶,非要拉我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