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走過江懷笙身邊的時候,仍是稍微頓了頓,似是有話要說,可最終也沒開口。
隻是單純走了出去。
她停頓的那一刹那,其實岑霧是比較擔心的,怕她直接將懷孕的事說出來。
幸好沒有。
所以,當男人朝她走過來得時候,她連忙收斂心神,儘量讓他看不出任何端倪,“你剛才在樓下跟江叔叔聊什麼,聊這麼長時間。”
江懷笙脫掉身上的外套,掛在旁邊的衣架上,“沒什麼,隻是告訴他,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原來是在說這件事。
岑霧暗暗垂眸,“所以,你說得一段時間到底是多久?一年還是兩年或者三年?”
她不會強迫他留在她身邊。
但她也確實舍不得他走。
尤其是她現在這種身體狀況。
就更舍不得。
很快,她就被男人擁入懷裡,她身上很快就沾上他的氣息,特彆讓人心安,至少他現在還在她身邊。
“霧霧,我不能給你確切地時間,但彆等我。”
岑霧怎麼可能不等他呢?
他難道真以為她現在可以再接受彆人?
但她也不想他滿是擔憂的離開,至少得讓他知道她會堅強。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隨即兩手就摟住他頸項,踮起腳尖嗬氣如蘭的說,“好,我不等你,遇上合適的我就嫁了。”
像在故意氣他。
但隻有她知道自己心裡有多難受。
其實江懷笙也難受,他一難受就想確認她是活生生的,俯身朝她親過去。
開始岑霧是準備躲開的,但之後還是主動迎了上去。
兩人的接吻向來都挺激烈。
很少有蜻蜓點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