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璿脫口說道:“幼娘的病其實是勞累所致,大夫們都說是什麼氣血失調,導致時不時的昏迷等,若是耽擱下去,就沒命了,不過好在病情不是多麼的嚴重,開些補藥也就是了。”
朱雄英不解地說道:“為什麼趙家說幼娘的病是不治之症?”
耿璿脫口說道:“那是因為趙家不想給幼娘治病,加上那請來的大夫也在被趙家給賄賂了。”
朱雄英無語道:“這趙家還真的把惡事做儘了。”
:“那趙庸呢?”
朱雄英又問道。
耿璿說道:“估計有些嚴重,聽說頭上骨頭裂了,大夫已經初步做了診治,還開了湯藥,至於後期恢複如何,誰也不敢保證。”
一頭撞在柱子上,頭骨若是沒有裂開的話,那也是出奇了,畢竟趙庸可是冒著必死之心去撞得,能撿回一條命,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大夫們都離去了。
臨走的時候,耿瓛與耿璿兄弟兩人不斷的將一些散碎銀子遞給大夫們,並囑咐大夫們一定要用最好的藥。
大夫們千恩萬謝的離去以後,繡娘將飯菜重新熱了一下,放在了院裡的桌子上。
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劉康極其的感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耿瓛,耿璿及朱雄英說道:“今日之恩,在下無以為報,從今以後但又差遣,我劉康誓死以報。”
耿瓛眼疾手快的將劉康攙扶起來以後,柳氏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緊接著熱菜的繡娘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朱雄英將繡娘攙扶起來說道:“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嗎?”
繡娘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不解地問道:“什麼話?”
耿璿笑道:“小妹妹呀,你可忘了,我表弟說過的,天大的事情在他眼裡都不是事情。”
繡娘歪著腦袋說道:“這不是他吹牛時說過的嗎?”
朱雄英有些尷尬,耿瓛說道:“繡娘呀,那你可看錯我的表弟了,要知道我表弟雖然人小,但本事可不小,這些事情,還真的是小事情。”
:“對呀,我表弟那可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就連皇……”
眼瞅著耿璿就要道破自己的身份。
朱雄英急忙說道:“表哥,你這是把我吹到天上去了。”
耿璿急忙說道:“哦,對,反正是表弟很厲害。”
劉康抱拳衝著朱雄英說道:“感謝的話劉某再不多說了,今日就以酒敬三位了。”
話落下以後,劉康將一碗酒一飲而下,朱雄英也是將眼前的酒一飲而下。
酒這種東西吧,越喝越上頭,尤其是當繡娘站在旁邊,不斷的給朱雄英添酒的時候。
朱雄英那是來者不拒,不過半個時辰左右,朱雄英又喝多了。
眼瞅著朱雄英麵色緋紅,說話也開始多了起來,耿家兄弟兩人果斷的攙扶著朱雄英離去。
即便是被兩人攙扶著,朱雄英依舊大喊:“再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