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雄英似乎是喝醉了,繡娘從袖口中取出玉佩說道:“昨日你給我的玉佩,現在歸還給你。”
朱雄英揮手說道:“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拿回來的道理。”
繡娘麵色緋紅地說道:“可,可,可俺娘說這是定情的信物,我,我,我不能收。”
朱雄英耍無賴般地笑道:“可你已經收了呀。”
繡娘急忙解釋道:“昨日我並不知曉這個道理,所以才……”
看著繡娘手足無措的樣子,朱雄英揮手說道:“好了,不要在意,給了你,你就拿著吧。”
等再也看不到劉康與繡娘的時候,朱雄英頭一歪,又醉了。
當醉酒的朱雄英被帶回坤寧宮的時候,馬皇後自然是怒氣衝天,一邊讓玉兒去準備醒酒湯,一邊把耿家兄弟罵的狗血噴頭。
耿家兄弟兩人那也是無可奈何,要知道在飯桌上,兄弟兩人不斷的勸說朱雄英少喝一點,可朱雄英卻說什麼:“繡娘妹妹倒得酒,我豈能不喝?”
朱元璋與太子朱標到來的時候,耿家兄弟哭喪著臉,跪在坤寧宮外。
朱元璋不解地問道:“你兩這又是咋啦?”
耿瓛小心翼翼地說道:“那,那個,皇,皇,皇太孫喝醉了。”
聽的寶貝孫子又喝醉了,朱元璋氣的一腳將耿瓛踹倒在地,怒吼道:“他n的,咱不是說了不許皇孫喝酒嗎?怎麼又喝醉了?”
耿瓛立馬重新跪好說道:“皇爺,咱兄弟勸了呀,可那繡娘不斷的給皇孫斟酒,皇孫說什麼繡娘斟的酒,豈能不喝,於是就喝多了。”
朱雄英喝罵道:“你們就不知道想個其他辦法,真是蠢到家了,罰你們半年俸祿。”
聽的朱元璋這番話,兄弟兩人無奈地說道:“謝皇爺隆恩。”
朱雄英邁步離去以後,耿璿耷拉著腦袋說道:“完了,這半年要喝西北風了。”
耿瓛脫口說道:“跟著皇孫還怕沒吃的嗎?”
朱雄英來到坤寧宮的時候,朱雄英依舊在沉睡以後,嘴裡不斷的喊著:“繡娘,再來一碗。”
:“來,是兄弟,就喝了這一碗。”
看著朱雄英不斷的說著醉話,朱元璋笑道:“這臭小子看來要約束約束了,不然如此鬨騰下去,那還了得。”
朱標脫口說道:“如今英兒除了上學,彆無他事,總不能讓他學著處理政務吧。”
朱雄英思慮片刻說道:“咱老朱家的孩子,除了懂得四書五經,最起碼也要弓馬嫻熟吧,要不然隨後讓他跟著李文忠去學學騎馬射箭。”
朱標深以為意的說道:“父皇聖明。”
於是,在父子兩人的合計下,朱雄英除了上學又多了一項弓馬的學習。當然什麼時候去學,還是個未知數。
馬皇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依咱看呀,大孫身邊除了兩個護衛,最起碼再安排一個讀書人。讀書人吧,雖說有時候迂腐了些,但能起到規勸大孫的目的也就可以了,重八你覺得呢?”
朱元璋吸溜著一碗麵,又將一把鹹菜塞進嘴裡以後,揮舞著手說道:“妹子你說的有理,咱想想何人適合這個事情。”
朱元璋的話落下以後,朱標脫口說道:“要不讓宋學士之孫宋慎給英哥當個伴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