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康話落下以後,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刀,喊了句:“兄弟們,隨我上。”
原本還躲在陰涼處乘涼的百姓們此刻都傻眼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南城兵馬司的人,會直接動手。
按道理不應該是先禮後兵嗎?怎麼南城兵馬司這些人不講武德?
很快百姓們呈鳥獸散,一窩蜂似的到處亂跑,劉康等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了將近五十多個人。
朱雄英又告知劉康,今天務必要提審那些人,不管查到什麼都要告知自己一聲。
隨後整個工地又安靜了,朱雄英下令繼續開工。
百姓們被抓走的事情,很快就落到了李九的耳中,李九惱怒不已地說道:“他n的,兵馬司那些人真是狗仗人勢,竟敢直接動手抓人。”
有人說道:“聽說是皇孫去了一趟,兵馬司那些人就開始抓人了。”
李九咬牙切齒道:“哼,皇孫殿下幾次壞我大事,彆落到我的手裡。”
:“嘿嘿,上麵說了,抓到皇孫不管死活可是一萬兩白銀呢。”
:“你他n的就知道錢,那可是皇孫,抓了他,你有命花錢嗎?”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時候,馬雄英一腳踹開房門,手執大刀喊道:“爾等圖謀不軌,意欲暗殺皇孫,速速繳械投降,不然殺無赦。”
李九被突如其來的馬雄英給嚇壞了,佯裝鎮定地說道:“你放屁,我們隻不過是討論而已。你有什麼證據?”
:“對,你有什麼證據?”
馬雄英冷笑一聲說道:“我身後這些兄弟都是認證,親耳所聽,難道還能無賴你們不成嗎?”
李九眼睛鼓溜溜轉了一圈說:“你這種話也就說給你自己聽而已,沒人會信的。”
馬雄英喊道:“廢話少說,隨我們走一趟。”
:“去哪裡?”
:“自然是錦衣衛昭獄了。”
李九冷笑道:“哼,招獄有何可怕的,咱又不是不進去過,兄弟們,咱們走。”
李九再次落入朱雄英手裡,讓朱雄英有些頭疼。
上次李九被羈押在大理寺,最後,皇爺爺還是放了他,那麼這次又該如何處置呢?
總不能又放了他,讓他繼續蠱惑百姓們鬨事吧。
李九的身份對於朱雄英來說不值一提,也不過是給秦淮河畔那些花船充當保護傘而已。
但是朱雄英又思慮,倘若是在官場和江湖中有一些名望的話,李九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如此看來,李九在黑白兩道都有些關係,倘若站在李九背後之人果真是胡惟庸的話,那麼這一切自然就說的過去了。
假如胡惟庸真的是胡惟庸的靠山,那麼秦淮河畔上那些花船每月上交給李九的保護費,自然也就落到了胡惟庸的手中。
可惡,可惡,簡直是可惡至極,如此看來胡惟庸貪汙了不少的錢財。
想清楚這些,朱雄英衝著劉廌,宋慎,李景隆,朱橚,耿家兄弟兩人說道:“你們暫且忙你們的,耿家兄弟,宋兄隨我去一趟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