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曾經也是大明朝的宰相,竟然赤膊上陣,負荊請罪?
在胡惟庸身後不遠處,則有密密麻麻的百姓一直相隨,百姓們駐足觀望的同時,也是指指點點,不知道說些什麼。
等來到朱雄英麵前,胡惟庸準備開口說話時,朱雄英搶先一步問道:“胡大人這是玩的哪一出?”
胡惟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老臣愧對聖上栽培,愧對太子教導,多次惹惱了皇孫殿下,今日自縛荊條,惟願求得殿下寬恕。”
朱雄英輕輕一笑,蹲在胡惟庸麵前說:“你可真是一隻老狐狸呀,你想利用百姓的輿論壓力,讓孤原諒你?”
聽的朱雄英這番話,胡惟庸心下一驚,這皇孫殿下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把自己的心事,徑直說了出來?
就在胡惟庸意欲開口說話時,朱雄英怒吼一聲道:“兄弟們……”
五軍都護府,京衛,太子衛率將近一萬多人,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齊聲喊道:“屬下在。”
朱雄英手指太白樓怒吼一聲道:“今日不僅要給孤砸了太白酒樓,還要把它給推翻了,明白嗎?”
:“明白。”
震天動地的嘶吼聲落下以後,將近一萬多人紛紛向著酒樓衝去,但見那些人揮舞著鋤頭,斧頭等東西紛紛向著酒樓各個地方衝去。
一時間劈裡啪啦的聲音,絡繹不絕的響了起來,看見這一幕,胡惟庸匍匐在地,聲淚俱下的喊道:“殿下,殿下,請殿下恕罪呀,若是覺得砸酒樓不過癮,殿下就打老臣一頓出氣吧。”
朱雄英再次蹲在胡惟庸麵前說:“你可是咱大明朝的功臣,我怎麼敢打你,即便是你勒索了我,欺辱了我,我這個皇孫也隻能以砸酒樓的方式來出氣呀。”
朱雄英站了起來,朗盛說道:“胡大人,您德高望重,您權傾朝野,您一手遮天,您呼風喚雨,您翻雲覆雨,您杖節把鉞,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呀,胡大人。”
聽的朱雄英這一番話,胡惟庸大汗淋漓,戰戰兢兢地說:“臣,臣,臣……”
:“胡相,怎麼著?您說不出話來了嗎?”
:“您好歹曾經也是位極人臣的宰相呀,怎麼這會兒語無倫次了,還是說您心裡有鬼?”
朱雄英吼著說出這番話以後,胡惟庸嚇得說道:“沒,沒,沒有,臣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朝廷的事情。”
朱雄英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要不要我把你做出來的那些事情,一件件,一樁樁地當著百姓的麵揭露出來?”
胡惟庸嚇得不輕,雙手哆哆嗦嗦,臉上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恩師說的辦法,似乎不行呀。
咱們這個皇孫殿下,壓根就不按著套路出牌。
朱雄英再次蹲在胡惟庸麵前說道:“胡相,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手中的權利是我爺爺給的,它既然能給你,自然也能收回來,你彆以為大明朝離開了你就會停滯不前,你彆以為你對於朝廷很重要這天下離開誰,太陽照樣會升起的。”
:“再說一點,雖然我隻有八歲,但你心中的那點小心思,我一猜就知道了,你彆以為我是個好糊弄的孩子,我所想的,我所要做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和我鬥,胡相,您還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