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方法,一是我們抓住兩個拿到通關證的,易容。二是強攻。”官瀚琰的性子自然更喜歡第二種。
但他覺得琬琬應該不會用第二種,畢竟她那麼善良,第二種很容易造成人員傷亡。
“用第二種吧!”
官瀚琰剛在心裡腹誹著,結果便聽見官筱琬果斷的開了口。
驚得他瞳孔微闊了些,“我還以為你會選擇第一種。”
“為什麼?”官筱琬不明白自己怎麼給他了種會選擇第一個的印象。
官瀚琰淡笑著看她,“第二種免不得要和人打起來,你生性善良,應該不會想見到流血的衝突。”
善良嗎?
她千年前也隻是一時頭腦發熱,若是早點知道官瀚琰就是她的醋壇子,當初她還會不會那麼果斷的選擇救天府國的七十萬民眾,就很難說了。
“雖然第二種看起來是要和流血衝突,但隻要我們控製的好,不會造成生命威脅。但第一種若是那被我們迷暈,並且易容的人被人發現了,隻怕天府國的皇帝會棄卒保駒,直接屠了那整個家族來向鬼王道歉。”官筱琬一點都不懷疑這個世界的凡人會有多狠心。
一千年的壓迫,早就讓他們的心都變得扭曲了。
更何況厲朝靠著鬼王的庇佑,比彆的王朝多嚴肅了幾百年,對於他們來說,鬼王就是不可侵犯的神明。
彆說普通的百姓,或者是勳貴世家,就算是真正的皇室成員,得罪了也是吃不完兜著走的那種。
“還是你的心思細膩。”官瀚琰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