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深吸了口氣,然後目光銳利而又譏諷的瞥了她一眼。
“我看起來就這麼好騙嗎?”
官筱琬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的問道。
這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好歹有見過豬跑吧。
和電視上天天都用男女主的血淚史來教育大家,不要彆人遞上什麼吃的、喝的都往嘴裡送。
又不是什麼龍肉、鳳凰血的,有什麼好吃的。
最後亂吃的,下場都是哭都沒地方哭。
“鐸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會對你做什麼不成?”
談盈靜臉色變得有些僵硬,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的。
隻是官筱琬卻並沒有如她所願接過那杯香檳,反而目光變得更加銳利了幾分。
談盈靜掙紮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舉著她自己的香檳喝了一大口。
然後才衝官筱琬溫婉的笑了下:“這樣鐸海總該是放心了吧。”
“那你把另一杯也喝喝看。”
她道。
談盈靜猛的提了口氣,眼角抽了下。
猶豫了幾秒,才將左手的香檳也給喝了口。
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麼,官筱琬卻很是抱歉的衝她聳了聳肩:“這杯酒你都喝了,那也沒必要給我喝。而且我已經答應琬琬了,她不在的時候,不會和彆人唱酒的。”
“你玩我?!”
談盈靜猛的瞪大的眼睛裡,透出猙獰扭曲的怨恨。
官筱琬有些無辜:“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我會喝你的酒。”
談盈靜死死的咬著下唇,目光裡浮起了危險的算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