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暗叫了聲不好操縱著輪椅,便想要離開。
可才剛走出去半米,談盈靜便追了上來,死死的拽住了輪椅的把手。
“保……”
官筱琬心一驚,忙揚聲想要叫人過來。
可才剛發了個單音,便感覺脖子上傳來了一記刺痛。
整個身子在瞬間軟了下去。
她這給自己用的是麻大象的藥嗎?
怎麼效果會這麼快?!
不過她千算萬算,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談盈靜膽子能大到,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會場上,對自己用針。
看來這些年有原主的撐腰,還有唐鐸海的不計較,真的是把談家的心給養的太大了。
官筱琬有些心大的感歎了著,還來不及擔憂自己的安危,那逐漸變得模糊的視線,便看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這讓本就不怎麼焦急的她,瞬間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
纖長卷翹的睫毛忽閃了兩下,她乾脆閉上眼,將主場交給了唐鐸海。
“你對她做了什麼?!”
唐鐸海疾步走到了官筱琬的身邊,看著那失去了活力的腦袋套拉在了肩上,麵色瞬間變得陰鬱狠戾。
“鐸海說他不舒服,要我帶他回去休息。你既然這次是頂著公司的名號來參加的珠寶展,那你就留在這裡,好好負責後續的工作。”談盈靜高傲的揚起了下巴,話說的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我公司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唐鐸海聲音冷冽的如三尺冰寒,直接從她的手中將輪椅給搶了回來。
談盈靜倒是想攔,隻不過那看似柔弱的小手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大的就像是要將她的手都給掰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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