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老子都躺在這裡讓你們殺了,你們還不放過老子,還讓老子站起來溜達,我溜達你老母溜達......”被抓的士兵有氣無力的怒罵道,但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漢軍的‘暴行’,隻能在他們的威脅下咬牙在那挺著,隻要自己有躺下的打算,立刻就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暴打。
好在漢部落這邊也不是太過絕情,居然還找來了竹筒給他灌水喝,被抓的吊車尾根本不管那麼多,見到水立刻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然後緊接著又馬上吐了出來,雖然沒能喝進去多少,但還是感覺舒服了不少。
就這樣,雙方一個逃一個追,前麵的鑫部落兵團殘部,在跑了幾裡路之後開始普遍出現了丟盔棄甲的情況,沿路都是被丟棄的竹甲和鬥笠,甚至還有不少盾牌和武器,這些東西嚴重限製了他們逃跑的速度,所以當他們見到其中有一個人這樣做的時候,身邊的人頓時紛紛效仿。
終於到了五公裡的交界處,虎賁衛這邊也已經累的不行了,原本還算整齊的隊伍現在也稀稀拉拉的,看著身後追擊的漢軍越來越少,越來越遠,前麵鑫部落的吊車尾頓時送了口氣,好像很快就能把漢部落的追兵甩掉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從他們的兩側突然又竄出來兩千多人的漢軍,和虎賁衛一樣的裝束,隻不過領頭的手中扛著的戰旗變成了一把神臂弩的圖案。
這些人以逸待勞,發現鑫部落的殘兵從自己衛所的埋伏圈路過時,立刻就嗷嗷叫的衝了過去,嚇得前麵的鑫部落殘兵忍不住驚怒交加的罵了起來。
“我滴媽呀,漢部落又換人了,快,快點跑兄弟們!”
“乾,你們接著跑吧,老子反正是跑不動了,和漢部落拚了。”一人大喊一聲,立刻轉身迎著新追上來的響箭衛衝了過去,結果還沒到追兵的跟前,就直接跪到地上舉手投降了,這小子剛才一直跑在最後麵,早就發現了一個現像,那些被漢部落抓走的同族,並沒有立刻就被殺死,漢部落好像還給他們水喝!!!
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家夥頓時就想直接投降,雖然明知道落到漢軍手裡絕對沒好果子吃,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與其就這樣不停的跑下去,就算投降給漢軍隻能活幾個月他也認了,所以這家夥口中喊著要和漢部落拚命,卻是為了避開自己人的視線去給漢軍投降。
這樣也好不被熟悉自己的同胞發現,省得自己親近的族兄族弟最後吃了族長的瓜澇。
響箭衛的這股生力軍加入追擊後,很快就咬上了鑫部落兵團的尾巴,雙方數百人亂戰在一起,但因為鑫部落這邊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很多士兵連站都站不住,吊在最後麵的數百人很快就被響箭衛一一拿下,僅這一次遭遇戰的戰果,就不比虎賁衛剛才跑出十裡的戰果少。
當然,他們也是占了敵人體力透支的便宜。
收攏完這批降卒之後,響箭衛的還在繼續追殺,沿路上掉隊的敵軍也越來越多,很多人發現漢軍這邊沒有直接殺人後,乾脆就停在那裡不跑了。
響箭衛這邊又追出去了有四五裡的距離,前麵的鑫部落殘部就基本被抓了個乾淨,他們實在是跑不動了,在加上響箭衛這邊體力正盛,幾乎都要衝到他們中間去了,那些鑫部落的士卒看到漢軍追了上來,乾脆直接躺在那裝死,心中暗說就算被殺也認命了,反正他們是絕對不會再這樣跑了。
漢軍從淩晨四點半開始追擊,這場追逐戰一直跑到了清晨六點,足足十六七裡地的距離,終於將鑫部落兩個前線兵團的大部兵力抓獲,隻剩下了約摸一兩百人還在繼續逃竄,其中有一部分化整為零鑽到了山溝溝裡和漢軍捉迷藏,還有一部分騎馬的高層和斥候在奪路狂奔。
從後麵騎馬追來的血屠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給前線的響箭衛下達了必殺令,同時通知那些在側翼驅趕敵軍的斥候騎兵,立刻將剩餘所有敵人殲滅,遇到反抗可以殺死,不用再留活口,絕對不能放走任何一個敵人。
等所有士兵按照命令開始在最後一塊區域搜山的時候,血屠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登陸第一戰,總算是要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