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兒,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子咋整?”
該問的都問完了,大家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這個倒黴蛋已經見過了他們的麵貌,想放他回去是不可能了,乾脆做掉了事,所以旁邊的同伴這麼問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在要不要殺。
“彆急,等另外兩個也問出來再,到時候他們要是沒問出來,再讓這個給他們一下,還有,等處理的時候彆用刀,用繩子勒斷脖子就行,彆弄出血來,要不然咱們回去之後滿身是血的容易被人發現。”迅哥兒擺了擺手,對身邊的幾人囑咐道。
對於勒死這幾個倒黴蛋,眾人並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反倒是迅哥兒他們要回去的話把眾人嚇住了。
他們在這裡殺了自己軍隊的士卒,再回去的話,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不過看著迅哥兒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起來問題應該不大,再剛開始就好了,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不會直接逃走的,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麼帶著大家一起走,遠離這場戰爭就成了他們的任務。
有人害怕不同意沒關係,隻要有那麼幾個帶頭的就行,人是群居動物,行為習慣上就有一種從眾心裡,隻要他們能帶著所有民兵遠離戰爭,相信其他人絕對不會持反對意見。
沒過一會兒,稍遠一點的地方也傳來了嗚嗚的低沉慘嚎聲,另外兩組的審訊可不會什麼詐術還有心理戰,他們是直接問,不就打,一開始是拳腳招呼,後來不知道誰出的主意,砍了幾根竹條過來當鞭子抽,打的那兩個草原兵皮開肉綻,奄奄一息,最後經不住他們的折磨,還是把知道的東西都了出來。
最後他們三個組彙總各自拷問到的情報時,發現互相之間還有一點出入,不過問題都不大,事情還是那個事情,大統領和草原上一個叫冒頓的勢力勾結,組建聯軍進攻漢部落開源城是三方共同確認的情報。
唯一不同的就是,被抓的這三人好巧不巧的,正好不屬於同一個勢力,雖然他們都是冒頓的手下,但也有遠近之分,也都是由一個個的牧民部落組成,在開源之戰時,他們處於陣列的位置不同,逃跑的方向和時間也不一樣,最後得到的消息當然也有差彆。
但這些旁枝末稍的東西就與他們無關了,他們隻要知道自己是被大統領那些高層連累的就行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迅哥兒的意思就是先回去再和大家商量。
十五個人都到了一處,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迅哥兒衝他們揮了揮手,做了一個切手掌的姿勢,一群茹零頭,沒有話就各自去了自己的審訊地點,然後把那三個被抓的草原兵直接勒死了賬,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等處理了那三人之後,十五人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趕,一路上繞著營帳,躲著巡邏兵,偷偷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營房裡。
而就在他們剛剛審饒那片林地裡,等他們前腳剛走幾分鐘,樹林裡就再次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一隊身穿黑色戰袍,墨綠色鱷魚皮甲的漢部落斥候跑了過來。
斥候們將綁在樹上的三具屍體都放了下來,然後搬到了一起,將屍體的頭顱全部割去,又在周圍踩了幾圈,留下一些軍靴的腳印,最後在周圍的樹枝上掛上幾條紅色的布條,還故意在地麵上丟了一張紙。
上麵寫的就是漢軍虎賁衛指揮部命令斥堠們到敵人前線偵察的作戰命令,命令上還蓋著指揮使的大印,這些可都是真貨,當然,不過是為了迷惑敵人用的罷了。
等把這一切全都做完之後,一群斥候才美滋滋的撿了三個首級回去,雖然人不是他們殺的,但是把偽裝這個任務做好了,首級也算是他們的功勞。
而在另一邊,迅哥兒也帶著這支十五饒隊趕回了營房,一回來就受到了大家的關注,眾人全都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眼中帶著緊張和疑惑,而那個答應看守營帳的老伯則是按耐不住,直接問道。
“怎麼樣,你們問到什麼沒有?還是什麼都沒乾就直接回來了?”
“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我們問出來了,和迅哥兒之前猜的一般無二。”一人嘴裡微微喘著氣,一屁股坐在草席上道。
“真的?”旁人也問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我們一共抓了三個人,用的不同的方法分開詢問,最後那三人的都一樣,早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大統領讓各個長老共組建了兩千多饒竹甲軍,一起和草原上一個叫冒頓的首領攻打漢部落的那個開什麼城。
不過他們沒打贏,全被漢部落打敗了,大統領出的那兩三千人是在逃跑的時候被那個城的漢軍給圍住了,一個都沒跑出來,至於現在是死是活就不清楚了,那些草原人也不知道。
然後那個冒頓的手下也是到處跑,手下的兵卒還有人口大部分都被漢部落打敗,有的殺了,有的抓走了,剩下的一些都各自找地方藏了起來,他們就是那些藏起來的人。
後來,也就是今年年中的時候,咱們大統領怕被漢部落報複,就再次派人去草原上找人,想要招募一支軍隊用來防禦漢部落,結果不知道他們高層和大統領他們怎麼的,就變成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