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狗血撕逼之狗咬狗(1 / 2)

男子寬大的手掌撕裂月錦綢的衣裙,衣襟布匹伴隨著白玉凝“啊”的一聲尖叫被扯開,露出其下白嫩的胴體。

這是周淵?朝思暮想的,白玉凝的一切。

白玉凝生的高挑纖細,隱在衣裙下的身子也如她的麵一樣,膚潤潔白,曲線玲瓏,但周淵?看了一眼,頓時目眥欲裂。

白玉凝的胸口間竟然有一個牙痕!

瞧見這牙痕,周淵?隻覺得眼前一黑。

白玉凝竟然已經不是處子了!

放眼這整個侯府,能與白玉凝做這種醃?事兒的,隻有一個周馳野,他的親弟弟,他的好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已經背著他乾上這種惡心事兒了!

“放開我!”就在周淵?發愣的瞬間,白玉凝尖叫著喊道:“世子,你已經娶妻了,請自重。”

“自重?”周淵?轉瞬間回過神來,隻覺得一股惱意直頂頭皮:“這兩個字也是你配說的?我為了娶你,從不曾碰過那柳煙黛一根手指頭!你呢?你竟然跟我弟弟滾到了一起!行未婚苟且之事,你也配提[自重]!水性楊花的賤/貨!”

他罵的不過癮,還抓著白玉凝的頭發,將人拖過來抽了兩耳光。

白玉凝身形單薄,似是窗外精心侍弄的白牡丹,柔弱無骨,惹人憐愛,就這樣一朵嬌嫩的花,如何能扛得住周淵?的恨意呢?

她的臉轉瞬間便被抽腫了,隻能嗚咽著罵一些話來:“你會遭報應的。”

周淵?根本不在乎。

他撕扯下白玉凝的衣裳,用最惡毒的話來罵她:“遭報應?我馬上就要成侯爺了!誰能來報應我呢?”

老侯爺快死了,外室子殘廢了,母親是個拎不清的後宅女人,噢,還有個二弟。

周淵?那張斯文的麵上閃過幾分沸騰的、癲狂的、難以壓製的恨意。

小廚房裡的灶火還有餘炭在燒,窗外的翠竹林中有蟬聲嘶力竭的鳴,食盒早已跌落滾到了地上,裡麵潔白的糕點滾在塵埃裡,四周靜的隻剩下周淵?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周馳野活著嗎?他搶了我的女人,他會死的。”

他既然能廢掉一個外室子,為什麼不能廢掉一個周馳野呢?

今天的成功蒙蔽住了周淵?的雙眼,讓他突然發覺,他這十幾年間的遵規守矩都是一個笑話,想要的東西,是沒辦法從彆人手裡求來的,他得想辦法搶過來。

既然能搶一次,就一定能搶第二次!

他就抱著這樣的念頭,慢條斯理的扯開了白玉凝的腰帶,他道:“你老實聽話,我能留你一命。”

他不會讓白玉凝死掉,背叛了他的人,就該長久地跪在他的麵前贖罪。

一時之間,小廚房中隻剩下撕裂衣襟的聲音。

??

與此同時,秋風堂、周問山的病廂房內。

方姨娘撲在兒子床榻上哭的幾欲昏死,正是悲痛欲絕的時候,床榻上的周問山竟然恍惚間醒來了。

“娘??”躺在榻上的兒子恍惚著發出聲音來,讓方姨娘滿是淚痕的麵上湧起一絲驚喜。

她顫抖著手去摸兒子的額頭,想問問“兒子疼不疼”,但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聽見她兒子艱難地擠出來一句:“娘,為我報仇。”

方姨娘大驚,連忙湊過耳來問:“怎麼回事?什麼替你報仇!”

周問山艱難的擠出來一句:“是周淵?害了我,他不願將爵位給我。”

他還想說些證據,但是一言至此,他眼前一黑,又是暈了過去。

一旁的方青青呆愣愣的坐了片刻後,恍然間明白了,她的兒子是周淵?害的??不,不一定隻有周淵?一個,說不準還有秦禪月呢,秦禪月和周淵?怎麼會看著爵位落到她兒子的手上呢?他們肯定巴不得她和她兒子一起死!

不行,她要去找侯爺,隻有侯爺能保護她。

方青青瘋瘋癲癲的爬起來,一路往外跑著問:“侯爺呢?侯爺呢!”

門口守著的丫鬟連忙俯身行禮,道:“回方姨娘話,侯爺太過操心,身子疲憊,已回了廂房中休憩了。”

聽見這話,方青青頓時怒火中燒,那些潮濕的悲意瞬間被怒火烤乾,升騰出如同毒霧一般猙獰的怨恨來。

他們的兒子現在已經變成了這般模樣,周子恒怎麼還能睡得著呢?那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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