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弗他利瓊斯家族在場的好幾人都點了點頭,作為政客他們也想過這個可能性,但是都不敢說出來。
畢竟這麼一說,聽起來就像瓊斯家族和一個小癟三低頭……有些傷自尊的。
“但隻是暫時的,安撫住他等事情過去了,再讓他不得好死。”
馬科斯冷哼一聲,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等電話打完,他便讓司機準備好車,前往那家休斯敦頂級大酒店的一間包廂裡。
他這邊到了沒多久的功夫,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包廂門口。
老人手持拐杖,頭上戴著一頂基帕圓帽,肩上披著塔利特披肩,看起來慈眉善目像個老好人。
“拿弗他利先生來了,路上辛苦了。”
身為瓊斯家族的一家之主,馬科斯對這位猶大協會的會長還是相當客氣的,主動走上去迎接。
畢竟有求於人。
“馬科斯先生好久不見。”
拿弗他利笑著上來握手寒暄,雙方聊了幾句後,拿弗他利便坐下開口道。
“我已經邀請了達西警長過來了,他等會兒就能到,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會儘力協助。”
“我們就是希望改善一下雙方之間的關係,之前有一些矛盾,但我想矛盾總是要解開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是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達西警長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應該會接受馬科斯先生的善意。”
拿弗他利笑著點了點頭,這趟過來他自然不是白跑的,瓊斯家族給了他相應的好處。
不然他這個傳統派猶大人怎麼可能會白幫忙?那不是侮辱猶大人的身份嗎?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唐達西才慢悠悠從門外趕過來。
進屋後看到了馬科斯,唐達西自然認出了這位瓊斯家族的一家之主,然後故意裝作不認識,看向拿弗他利笑道。
“會長,這麼急著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是為了朋友之間的事,先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馬科斯先生,他來自瓊斯家族。”
拿弗他利不得不起身介紹起馬科斯來。
馬科斯笑著望向唐達西走過來伸出手道:“達西警長你好,我想我們見麵的有些太遲了,以至於我們雙方的誤會矛盾在不斷升級,所以今天想見個麵和你談一談。”
“談什麼?和解嗎?”
唐達西笑著反問道:“因為你們的原因,市政府那邊已經準備轉移犯人了,我的監獄可能會因此而破產,你們的律師也想將我送進監獄,說實話,你們太欺負人了。”
馬科斯倒是沒覺得尷尬,他臉色坦然道:“但我的妹妹也死在了你的槍下,引發這場戰爭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們,難道你對於家人的死亡會無動於衷?”
“我隻是在執行自己的工作而已,從來就不是我的問題。”
看到雙方氣氛如此僵硬。
站在一旁的拿弗他利也有些繃不住,這位達西警長實在是有些太硬氣了。
要知道他這位猶大協會的會長,在休斯敦也不敢如此對這位瓊斯家族的家主如此說話。
“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們都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份上坐下來和氣一些聊吧。”
拿弗他利站出來打圓場道。
雙方坐下後,唐達西直視著馬科斯的雙眼道:“如果想和解的話,拿出你的誠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