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剛來到梅斯化學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的阿諾德也從新上任的私人秘書那裡得到了消息。
他這會兒正帶著設計師準備讓設計師改造一下辦公室。
自己那位死鬼堂弟留下的辦公室,風格讓他不太喜歡。
“記者發布會?”
聽到私人秘書的消息,阿諾德臉色鐵青罵道:“他抓犯罪分子就抓犯罪分子,開什麼記者發布會?這個雜種,公司每年讚助警局那麼多錢,是讓他們乾這種事情了?”
之所以不想把這件事情鬨大,就是因為這他媽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工傷補償談不攏逼得離職員工乾出這種事來,一旦把這事鬨大後果會相當嚴重。
曾經的施壓封鎖手段會失效,甚至最恐怖的情況就是大家對簿公堂然後對方贏下官司。
接下來,其他有類似遭遇的員工也會這麼乾,公司將為此承受巨大損失!
“要阻止他們嗎?”
私人秘書在一旁小聲問道。
“你讓人拿著火箭筒過去,對著警局門口來一炮?”
阿諾德看向自己的私人秘書問道:“還是說你有更好的辦法?”
“這……”
私人秘書尷尬一笑,要阻止這麼多媒體人確實是個相當麻煩的事情,克魯茲家對媒體雖然有不小的影響力,但不意味著他們可以掌控所有喉舌。
阿諾德心情惡劣的拿出手機聯係家裡。
他也沒想到這該死的唐達西竟然如此缺德,這種機會抓住都要咬上他們家一口。
正常辦案,不是抓到人直接衝業績就完事了?
非要多此一舉,真以為憑借那些所謂的媒體,就能把這件事情放大以此扳倒自家公司?
等和家裡聯係上後,他跟一位對德州司法係統頗有影響力的長輩聊了聊。
對方得到消息後倒是淡定得很,讓他對此放心就行。
地區法院,是不會同意這種荒謬請求的。
“如果輿論能裹挾司法,那麼這個國家就不需要法官了。”
聽到那位曾經擔任過首席法官的長輩這麼說,阿諾德這才放心下來。
總不能自己才接受公司就他媽背這麼大一個黑鍋吧
……
隨著弗蘭克思在警局門口和記者們聊了長達一個多小時。
不少記者也對此感到憤怒不已。
大家都是打工人。
親不親,階級分。
“法克,這太瘋狂了,太難以置信了,因為工廠事故受傷的人竟然會被直接辭退?而且隻有這麼一點賠償?”
“比起他的遭遇,弗蘭克思律師的遭遇不是更加糟糕嗎?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律師會被封殺?”
“這個國家的法治精神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我們必須為此發聲,梅斯化學公司必須給所有人一個交待!”
義憤填膺的記者們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