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與梅斯化學公司關係還算不錯的記者們則是保持沉默,他們所在的媒體都算是克魯茲家族的喉舌,敢把這種事鬨大,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甚至其中一些反應快的已經開始思索怎麼找一些明星花邊新聞之類的,看能不能把這個消息壓下去。
如果這個消息是真實的話。
被帶去做筆錄的盧修斯也將一切交代清楚了,從動機到辦案經過等等。
為了不連累朋友,他將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讓弗蘭克思參與這些。
他已經為自己犧牲太多,自己不能讓他再犧牲了。
如果能夠打贏官司,他倒是願意將所有補償金留給這位好朋友,算是對他的一點彌補。
“好吧,感謝您的配合,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您確認一遍就在上麵簽字吧。”
負責做筆錄的是萊歐斯,唐達西已經提前和他打過了招呼,得知領導的態度後,他對盧修斯相當客氣。
當然,對方的遭遇也確實讓他有些同情。
一旁的手語翻譯將萊歐斯的話告訴盧修斯。
盧修斯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名字簽在紙上,因為寫了太多信的原因,原本文化程度不夠的盧修斯一手字倒是寫的相當漂亮。
當筆錄流程走完,按照慣例由米警將他押送拘留中心等待法院開庭。
按照德州法律,犯罪嫌疑人被逮捕後通常是24到48小時內首次開庭。
他這種特殊情況基本上明天上午就會第一時間進行開庭定罪。
等他被送到警局門口時,等候多時的記者們鏡頭對準他又要開始新一輪采訪。
隻不過他沒辦法說話,隻能用手語與記者們交流。
一旁的弗蘭克思一如既往為他扮演著翻譯的角色,眼神卻傷感不已。
一旦踏上法庭,就意味著自己這位朋友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儘頭了。
麵對媒體,終於得到發聲機會的盧修斯切換了祖安模式。
他將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了出來,一邊咒罵一邊回應記者們的問題,並且展示自己這些年寫的信以及醫療記錄等等。
“盧修斯先生,您的不幸遭遇我深感同情,但對於使用炸彈奪走他人生命這種行為,您會對此感到懺悔嗎?”
一名黑色女記者開口問道。
站在旁邊的弗蘭克思立刻打著手語將話原封不動轉述自己這位朋友。
盧修斯雙手手語打的飛快,讓站在一旁的唐達西都忍不住開始腦補兩個聾啞人吵架豈不是雙手都跟結印一樣的?
“他說他對此相當後悔,炸彈太便宜那些家夥了,梅斯化學公司的高層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這些家夥都是這個社會的吸血鬼,將我們這些普通人的最後一滴血吸乾然後把我們丟進垃圾桶。”
“這樣的人渣應該用燃燒瓶,把他們活活燒死,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弗蘭克思站在一旁翻譯道。
“好了,采訪環節結束了,我們該送盧修斯先生去拘留中心了。”
唐達西主動出聲結束了這次記者發布會。
坐上警車將人送到拘留中心後,唐達西先是讓拘留中心的工作人員帶盧修斯去進行身體檢查。
哪怕不是醫生,他也看得出這哥們的身體狀態非常糟糕。
心中鬱鬱不平這麼多年,身體能好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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